233说，“你到底换不换，你男人快疼死
。”
“
都要把眼睛换给他，让他多疼会儿怎
。”方灼抿抿嘴唇，“换吧，是要直接挖出来吗？”
妈
，光是想想就好好疼。
233，“你躺到床上去，来操作。”
说完似乎担心方灼害怕，安慰道，“不会有感觉，相信。”
233说可以，“但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在线，所以如果你想装作没瞎，是不可能。”
想起什，它又补充道，“你装瞎得装像点，不能让主角看出破绽。”
方灼，“……”
需要装吗，本来就是个瞎子啊。
他憋口气，又提个要求，“眼睛换过来以后，你能帮修复好看点，那颗破破烂烂眼珠子辨识度太高，萧崭看
眼就能猜到是怎回事。”
方灼像是被人迎头浇盆冰水，“你他开玩笑吧，你之前明明说在中继站营养液里泡着呢！”
233说，“你以为你寄宿身体为什鲜活如初？非灵异世界，不存在借尸还魂，要不是直默默用营养液帮你滋润身体，你身上早就长尸斑。”
方灼舌头打结，“所、所以，你说营养液指是这副身体血液？”
“嗯。”233烦闷道，“也不想骗你，可不那没说，万吓得你撂挑子不干怎办？”
“不信，你别玩儿，咱们先救人行不？”自挖双目什真是虐身又虐心，定是假，这货在骗他。
军医掀开帘子进来，看到方灼就像是看到救星，周将军下死命令，王爷眼睛要是治不好，他小命也保不住。
那眼睛他刚刚撩开眼皮看，那里头……哎，惨不忍睹，就是大罗金仙来怕是也治不好。
方灼还没来得及发问，军医就提着要箱子跪到地上，“王妃饶命，饶命啊，这王爷眼睛实在是无能为力。”
老大哥，这眼睛就是放在几百年以后现代也没人能治得好，怪不到你头上。
方灼把他扶起来，“你先出去，让人把门守好，任何人不得打扰。”
233说，“好，答应你。”
系统语气比之前软和多，似乎有些自责，“你不怪吧？这设定不是搞出来。”
方灼眨下眼，“那是谁搞出来？”
233说，“世界意识。”
方灼，“……”小世界不但自己意识，还他会歪歪狗血剧情，牛逼，太牛逼。
见系统不出声，方灼心里更慌，“换眼睛后肯定就瞎，瞎还怎刷感情线，你别忘，还差两颗星没点亮呢。”
系统没出声，空气凝结下来，方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身上不断浸出冷汗，干又湿，湿又干，几个来回以后，他妥协。
不管系统是否在开始就说实话，他反应都会和现在样，但是害怕与纠结后，他选择只会有个。
“三哥啊，要是把眼睛换给萧崭，你能当眼睛吗？”方灼问。
军医愣怔，“王妃您是……”
“别愣着，快去！”方灼这不发脾气，突然发起脾气来还是挺能唬人。
军医就像是被按下开关，连滚带爬往外跑。
方灼问系统，“眼睛呢？你快给，给他换上。”
233静默片刻，说，“把你眼睛换给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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