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贱人,得用深坑来对付。
作者有话要说:嗯,晚上可能还有个短小更~
方灼,“那就勉强收下吧。”
萧崭,“……”
他准确无误找到青年翘高嘴角,手指轻轻抵上,“口是心非。”
现在是春天,万物复苏,到处都是虫鸣鸟叫。
道路两旁树林里,突然惊起片飞鸟,说明暗中保护人已经跟上来,正追着马车在树林里飞得正嗨。
平时那乖巧听话孩子,破口大骂声,“贱人。”
方灼安抚道,“人贱自有天收。”
写信人是冯海,字里行间全是哥哥弟弟兄弟情深,并邀方灼于明日午时,于城外间破庙团聚。
四喜把纸烧,愤愤道,“少爷您别理他。”
方灼整理下衣摆,“去,为什不去?”
:四颗星。】
方灼盯着那几个颗能亮瞎人眼星星看很久,小心翼翼问,“要走吗?”
可他感情线还没刷满呢。
233说,“没有定数。”
或许寿正终寝才是人生圆满,亦或者萧崭真正执掌天下那刻,就是结束。
方灼弹弹鸡崽霸气鸡冠,“儿砸,你说粑粑待会儿是打得他满地找牙呢,还是满地打滚好?”
四喜说瑟缩下,缩小自己存在感。
碰头破庙是真破,连房顶都缺半,菩萨塑像上挂满蜘蛛网,总之,这地方很适合拍鬼片和殴打他人。
冯海穿着粗布麻衣和布鞋,脸上有点灰,还有点淤青。
想起那天自己是在赌场附近看见他,方灼突然改变主意,他和萧崭现在可是有头有脸大人物,收拾这种人容易脏手。
晚上时候,他趴在男人身上,手指在对方胸上画圈,弄得刚刚搞完两场萧崭,又硬。
萧崭捉住他作乱手,呵斥着带着点无奈,“老实点。”
方灼唉声叹气,“老实不。”
“冯海回来,约在城外破庙见面。”他又长叹声,满满都是愁绪,“这可真办,个手无缚鸡之力瞎子……”
“派人跟着你。”萧崭用唇堵上那张唱戏嘴,“想怎做都行,你高兴就好。”
方灼死死把人抱住,好像这样时间就能过得慢点。
第二天早,管家递来封信。
信上字奇丑无比,比他他们家王爷字丑多,方灼耗费极大耐心才看下去。
“沙雕。”方灼把看完信,递给四喜。
四喜看完以后气够呛,连喝而三大杯水才压抑住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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