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顺着男人脖颈,摸上他脸,语气充满怀念,“开始时候,鸡崽是你送给相公,后来鸡崽是陪伴寡妇期小伙伴,现在,它是家人,儿子。”
想到被陪伴那些时光,方灼真情流露,哽咽声,“反正走到哪儿就必须把它带到哪儿。”
萧崭默不作声,脸色越来越臭。
相公,小伙伴,家人,这几个难道不应该专指他人吗,青年这意思是,他要跟只鸡争宠?
方灼心头暗爽,扔下关键性句,“你这排斥它跟着,难道是因为吃醋吗?”
有安全感。
窝在门外台阶上晒太阳鸡崽像是有感应,翅膀扇跳到门口,咯咯叫着啄门。
萧崭额角青筋崩起,俨然是在忍耐,这只死肥鸡每天就知道黏着青年,而且据管家报告,就是上厕所它也要在门上蹲着。
所有他没办法陪伴时间,全都由它陪。
这也就罢,晚上睡个觉还跟他这个长辈抢枕头,大逆不道。
“萧崭,你是在吃只鸡醋?”
“不行。”萧崭不容置喙。
若是平时听到这种语气,方灼定老老实实妥协,今天不同,那是他大杀器,保命符,必须得带上。
“哦,那就不去。”方灼垂下眼淡淡道,屁股动来动去,挣扎着要从男人腿上下去。
萧崭收紧胳膊,语气低沉叫声“冯泱”,想吓唬吓唬。
然而方灼将他表情看清清楚楚,根本没生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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