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顺嘴说,对,顺嘴。”方灼身体僵硬,莫名觉得掐着自己脸那两根手指有些冰冷。
类似心里话,他从不掩藏,因为他知道,男人爱听这个。
萧崭这个人挺好哄,只要别拍错马屁就行。
如果拍马屁不行,那就缠着他搞事情,次不够,就两次。
萧崭将视线从青年眼上移开,手指紧紧扣住他腰。
方灼不自在扭动,视线突然顿,瞥到奏折上内容。
这种审美和认知,在京城最为根深蒂固。
这也是方灼无意间听见,当时听完以后,他整个人如遭雷劈,睡到半夜都能笑醒。
多亏他男人是个丑八怪,要不然在这个早婚早育年代,萧崭说不定早就先成家,再立业,哪儿还轮得到他蹦跶。
想着想,方灼个没忍住,竟然傻笑出声来。
萧崭挑眉看向他,对上那双眼眼睛时候,愣下,嘴唇抿紧瞬,又松开。
没鸡崽这个警报器,方灼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精力来应付。
“过来替磨墨。”男人声音响起。
方灼是个小瞎子嘛,看不见。
他手在桌上通乱摸,被萧崭用毛笔警告,轻轻敲几下,最后还是无奈将墨塞进那只手里,手把手教人研磨。
方灼不动声色打量着,男人今天身着绣五爪金龙深蓝色锦袍,腰上系着玉带,头发被金色简约发冠竖起,有种说不出英俊潇洒。
沉重。
四喜愣是感觉不出来,将方灼送进殿内,便悄悄溜出来,背着手站在高侍卫身旁,副真是在等家少爷样子。
相比于外面温和平静,殿内可谓是压力重重。
方灼总能感觉到,旁边若有似无飘来视线,就像是座大山压在他脖子上,让人倍感压抑,只能拼命撸鸡崽转移注意力。
结果没想到,鸡崽是个见利忘义。
那些老匹夫们又开始逼逼立后事情,大概是担心被砍头,现在是连名都不敢留,全是匿名奏折。
萧崭将奏折合上,眸光微闪,“别担心,会将切都处理好。”
方灼下意识点点头,“相信你。”
“你知道指什?”萧崭掐着他两腮,迫使青年看向自己。
方灼心里卧槽声,吓懵。
他开口,“想到什,这高兴。”‘
方灼停下研墨,实话实说,“笑你长得好看。”
萧崭将奏折放到边,把他拉过来,按坐到自己腿上,“喜欢?”
方灼说,“般吧。”
才怪,帅爆,尤其是那条疤,特别有味道。
他睫毛又长又黑,鼻梁挺拔,嘴唇薄厚恰好,不会显得薄情。
帅,真他妈帅,可偏偏有人就是脑子进水,说他夫君奇丑无比。
就因为,那条超级酷伤疤。
不每个时代都有自己主流审美,大元也列外,他们认为美玉无瑕才是真美。
所以像萧崭这样脸上留着疤,破相男人,都被称为丑男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居然用绳子钓根扭动虫子,悬在殿门外。
原本安静鸡崽顿时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挣开粑粑温暖怀抱,朝着虫子扑过去。
方灼下意识想追出去,还好及时止住脚步。
宫规森严,谁敢有胆胆子在皇帝面前钓鸡,绝逼是隔壁这位爷下命令。
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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