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心想肯定是自己多嘴,惹人嫌,不敢再吭声
方灼移开肩膀,蹙眉揉几下,再枕下去就要截肢。
蒋陆岩把脸偏向窗外,看着那破破烂烂道观说,“你到。”
用完就丢,什毛病。
方灼臭着脸推门下车,又重重摔上车门,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告诉男人,很不高兴。
蒋陆岩把头扭回来,鬼使神差,摸下在青年肩膀上枕出来印子。
他平时不开车时候,会上楼去办公室休息间休息,经常听到各种八卦,其中最大八卦,无疑是老板亲自,并且单独接待以为小青年。
当时说八卦人,将“单独”两个字咬得很重,他还觉得这些人思想肮脏。
如今看来,这八卦估计是真。
司机打住思绪,专心开车。
老板八卦不是八卦,是秘密,他必须当作没听见,没看见。
方灼停下,“去无名观。”
别说是蒋陆岩,就连司机都没听过这个地方,连忙打开导航。
输入无名观三个字后,导航立刻播报距离。
司机有些为难,“蒋总,跟公司距离相反,您看是先送您去公司,还是……”
“先送他。”蒋陆岩说着阖上眼,撑着头开始闭目养神。
鼓起勇气,低头在手机上敲几个字,递过去。
——你也好,他也好,都是个人啊。
蒋陆岩心情没有得到丝毫缓解,胸腔里像是关着只猛兽,横冲直撞,正奋力想要挣脱牢笼。
方灼不知道大佬复杂内心,心里还挺高兴。
吃醋代表啥,代表蒋陆岩把他当成自己人,对他有占有欲,哪怕是情感上还到不喜欢或者爱地步,那也绝对是有定好感。
半晌,他阖眼靠在座位上,“开车。”
司机得令立刻启动汽车,眼睛往后瞥眼又眼,欲言又止。
蒋陆岩睁眼看他,“有话就说。”
司机讪讪笑笑,“蒋总,您别怪多嘴,陈先生人蛮好,您枕路,他愣是动都没动下,看他刚刚下车姿势有些不自然,估计是肩膀和腿麻。”
蒋陆岩抿着唇,看不出情绪。
反观耗子,惊讶得眼睛都快掉出下来,下意识想喊声老大,被司机用胳膊肘撞下。
方灼脸皮那厚,假装不知道前面两人反应。
他撑开蒋陆岩脑袋,轻轻动活动下肩膀,又继续让对方靠着。
从别墅区到无名观得穿城而过,全程有二十多公里,加上早高峰堵车,方灼任劳任怨,当快个小时人形靠枕。
车停,将蒋陆岩就醒。
起初他睫毛还颤动几下,后来就彻底安静,睡熟。
大概是做梦缘故,蒋陆岩眉头紧锁,呼吸时轻时重。
方灼抬屁股挪过去,伸手勾住他脖子,往自己这边带,男人脑袋就靠在他身上。
司机恰好从后视镜里看这幕,暗自心惊,普通朋友关系,可不会有这亲密举动。
今天早来接人时候,他就听别墅里人说老板领个人回来,而且是个男人。
方灼高兴,就想哼曲。
没人能听出这调子是什,但能听出其中喜悦。
耗子立刻拍马屁,“老大自创曲真好听。”
曲不成调,歌词也只有嗯哼两个字,蒋陆岩却热血沸腾。
他克制沉声打断,“去哪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