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欺人太甚!”
他低吼声,用力戳方灼脑门,“怎跟你那朋友个样子,乱吃什东西。”
方灼知道,这时候顶嘴辩解都是找抽,乖乖买着脑袋,装委屈。
老爷子吼完气消三分之,“跟回去,先帮你除除煞气跟晦气,否则不出三天,你就被霉运坑死。”
方灼立刻化身告状精,“来路上,车子不是陷坑里,就是无缘无故抛锚,总共换乘三次。对,还摔跤,不信您看。”
这蜜汁骄傲语气,听就知道,师父估计还瞒他不少事情。
方灼大步走过去,喊声师父,随后便蹲到地上,开始帮忙收拾。
老爷子盯着便宜徒弟发旋看几秒,嫌弃问,“你吃什?”
不说还好,说方灼又开始反胃,好像又闻到那股诡异恶臭。
老爷子拿起枚花钱丢过去。
“是挺倒霉,估计又得换辆车。”方灼也很郁闷。
路上总共换四辆车,终于勉强抵达市区,将人放在某短途车站门口。
等方灼打车抵达鬼街时候,已经正午十二点,不少摆摊人已经离开。
好在,老爷子还在原地,正闭着眼睛打坐。
旁边有位刚刚收拾完东西大哥问他,“陈老爷子,您等人还没来?”
“停车,快停车!”
“让们下车!”
“……”
司机刚把车停下,车内人就尖叫着,窝蜂涌出车门。
方灼坐在车门口,还没来得及让开,就被人给推下车,跌出去摔到地上水坑里。
已经听雨,但依旧灰蒙蒙天,朝着正殿走去。
耗子赶紧跟上,“老大你去哪儿?”
方灼说,“鬼街,去接师父,你要起回去吗?”
耗子还想留在观里看戏呢,于是摇摇头。
无名观位置偏远,很少有出租车经过,但可以拼面包车。
他本来就穿七分裤,把裤管往上稍稍提,就能露出膝盖。
摔得
方灼下意识接住,皮肤和铜钱相触地方,灼烧般疼,又下意识丢出去。
“师父,手……”掌心上红块。
老爷子冷哼,“问你吃什?”
“婴鬼血。”方灼恶心道,随后将今早和之前遇到婴鬼事情都说遍。
老爷子脾气不算好,但并没有真对谁动过怒,此时此刻,却是气得差点把牙咬碎。
老爷子说,“来。”
随后睁开眼睛,直直看向东南方向。
那位大哥顺着他眼神看,还真是,他纳闷挠挠后头,这老爷子也是神,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人到?
看着大哥惊诧表情,方灼挺挺胸,“师父真厉害。”
233,“那是。”
好在,车子没有爆-炸,但也没办法再继续行驶。
司机只好打电话,叫来认识车,让对方帮忙将人送到市区。
奇怪是,车子载着大伙走没多久,又抛锚。
方灼,“……”
旁边大姐开始抱怨,“今天是倒什血霉。”
也是运气好,方灼在路上没走几步,就拦下辆。
面包车已经超载,后面足足坐八个人,没位置再容纳他。
于是收钱人递给他张小板凳,顺手收十块钱。
车子路平稳,可不知怎,前车盖突然冒起浓烟。
“车子要炸,要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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