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莫名其妙看方灼眼,总觉得对方言语中透露着兴奋。
他皱皱眉,话锋转回正事上,“陈先生,只要你愿意帮,到时候酬劳七位数,你看怎样?还能托关系,让蒋氏重工放弃无名观那小块地。”
方灼抱着胳膊,“看来蒋先生事情很棘手。”
“非常棘手。”他下意识低头,看眼自己手腕,声音颤抖,“那,那东西搅得晚上没法睡觉。”
方灼微眯
有些话早说晚说都是说,索性把话摊开吧。
蒋浩说,“最近直走霉运,丢单子不说,还差点出车祸。以为老夫人让你和老四单独谈,是想让你帮他除除晦气。”
方灼鄙夷,有,你主角爸爸只会有好运。
晦气这种东西,辈子都不可能有。
他故意戳蒋浩伤疤,“你想多,蒋先生命格好,妖魔鬼怪不侵,气运更是好到无人能及,这种人,放在古代就是皇帝命。”
听见里面应答声,老夫人回到屋子里,询问看向自己曾孙子。
蒋陆岩点下头,方灼松口气。
而老夫人,则表示非常震惊。
以前每次请回来先生,单独作法后,曾孙都是摇头否定,点头认可还是头遭。
这位年纪轻轻小兄弟,可真是出人意料。
他弯腰问道,“蒋先生,你没事吧?”
蒋陆岩说,“有事。”
方灼,“嗯?”
“想亲你。”男人说完,伸手扣住青年后颈往下压,仰头亲上去。
舌尖舔过那点血腥,斟酌品尝,勾着另条舌头不肯放。
结果却连这点信任也没有,这样男人,未来三分钟以内,不要也罢。
“蒋陆岩。”方灼声音沉下去,“你是不是不相信?”
蒋陆岩眼皮子终于动,招招手,“过来。”
方灼看着那张褪去陌生脸,乖乖走过去。
蒋陆岩抬眸看他,目光专注得像在剖析什宝贝。
蒋浩脸色难看几分,冷笑,“是吗,可怎听说,他公司最近遇到困难,已经开始资产清算,说不定明天早就会宣布破产。”
“真?”
“当然。”
个野鸡生私生子,怎可能有皇帝命,笑话。
不过……
门外走廊里,蒋浩抓耳挠腮,耳朵死死黏在门上,却什也没听见。
好不容易把人等出来,却被方灼告知,他要在蒋宅留宿晚。
蒋浩没办法,只能先走。
临走前,把方灼叫到院子里,“陈先生,您刚刚跟蒋陆岩那小子都聊什?难道那他也……”
方灼抓到要点,“也?”
在长辈房间这样那样,是件非常刺激事情,方灼脸皮再厚也觉得羞耻。
可惜蒋陆岩脸皮比他还厚,不松手就算,还越亲越又劲儿,都能听见啧啧水声。
直到敲门声,他才意犹未尽把人放开。
方灼两腿绷直太久,有点发麻,险些没跪到地上。
蒋陆岩捞着他腰,将其扶到座位上坐好。
真是奇怪。
这多年,他没有对谁起过欲念,更没有被谁牵动过情绪,但自从这个人出现,这些东西他都经历过。
不讨厌,甚至非常享受和青年相处过程。
男人垂下眼,揉揉眉心,似乎有些苦恼。
方灼蹙眉,大白天,难道他脑子里那八个小人又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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