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准备好各种东西后,
男人冷着张脸,手拿着根红线,编得飞快,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做什精密研究呢。
耗子表面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崩坏。
他敢打包票,蒋总在个月前,绝对想不到自己会为个男人,牺牲形象,做到这种地步。
打个哆嗦,百度教程边学边编,迅速投入。
方灼满意看着室和谐,埋头开始雕自己天蓬尺。
老爷子摇摇头,事情走到今天这步,他也有责任,当年怎就那蠢,中白老三套。
见人要走,忍不住继续叮嘱,“别逞强,干不过就跑,不丢人。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方灼笑下,“您放心,不傻。”
他回到隔壁房间,从床底下翻出个小木盆,然后递块朱砂给男人,让他帮忙加水研磨,而且要越多越好。
然后将裤兜里仅剩小瓶子掏出来,倒进盆里。
也不知道扎是什毛,看着油光顺滑。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零零碎碎东西。
老爷子抬着下巴说,“都是你,自己研究研究。”
方灼看圈,指指那块桃木,“就这个。”
老爷子蹙眉,“其他不用?”
嘴上功夫,偶尔掐指算个命,真要让他上阵抓鬼,没几下就会把腰闪。
收拾完东西,便抱着酒坛子坐在台阶上眺望。
没多久,就看见辆出租车过来,后备箱半开着,里面有辆小电驴。
老爷子,“……”
他伸伸腿站起,眼就瞧见那个个子挺拔,浑身贵气男人。
三个人这几天吃住都在无名观,除蒋陆岩出去过两次,方灼和耗子连上厕所都用跑。
白三已经彻底被激怒,每天晚上都丢几只阴魂到无名观外鬼哭狼嚎。
老爷子烦不行,跑去出骂几句,扔几张驱鬼符,终于安静。
这天下午,大功告成。
老爷子卜个卦,让方灼凌晨三点出发。
随后给耗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帮忙。
耗子知道老大有大事要干,最近连电话都不敢打,如今知道自己能派上用场,兴奋地蹦三尺高,开着小面包,兴奋地赶到道观。
他摩拳擦掌,“老大,需要做什?”
方灼递几根红线给他,“渔网会编吗?不会去网上找教程。”
耗子脸懵逼,扭头看向蒋陆岩,差地把眼珠子惊出来。
方灼点头,“就这个,自己弄个天蓬尺。”
天蓬尺四面都要刻有符文和律令,光是看着就有威慑感,形状细长,拿着也顺手。
老爷子不管那多,“反正这些都是你,你到时候全带上。”
说完看眼拿着桃木看来看去便宜徒弟,又补充,“这些东西可都是那些老伙计用多年,多少都沾些煞气,普通小鬼不在话下。”
方灼个人抱不完,塞些给蒋陆岩,“谢谢师父。”
见老爷子雄赳赳气昂昂,安然无恙,方灼暗自松口气,三两步跨上去。
老爷子接到人,矜持什也没说,转身就走,后面跟个屁颠屁颠小徒弟。
身贵气蒋陆岩,则单手提着那辆小电驴,跟在后面。
老爷子把人带进房间,将东西件件全摆出来。
大块雷击桃木,拷鬼杖,玉如意,连请财神天皇令都有,最出戏是把白色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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