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凛突然明白
，“师尊从
开始就知道天魔种在
身上，所以才收为徒……”
“还有您之前想杀，是怕将来作恶，为祸苍生？”
方灼，“……”
傻孩子，你前任师尊收你是为当备用粮，杀你是因为他快死啦，想用你
天魔种续命。
方灼怕孩子钻牛角尖，把人拉过来，给个结实拥抱。
段凛被这个念头吓跳，忙低下头，紧跟着脑袋上被敲下，“刚刚念可听清？”
“听清。”段凛心虚，不敢抬头。
方灼说，“天魔种就在你丹田内。”
段凛灼热脸颊迅速降温，被惊到。
“不，这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
段凛展开竹简，手指发紧，声音尴尬又委屈，“师尊，徒儿不识字。”
方灼，“……是为师疏忽。”
他接过竹简，挑选内容念起来。
男人声音如潺潺清泉，从心间流淌而过，少年侧头看过去。
那张脸上没有表情，黑色睫毛偶尔颤动，鼻梁如峰，唇不点而朱。
方灼淡声说，“你咬。”
段凛对于昏迷那段时间，是有些些模糊记忆。
他张张嘴，低下头，声音沙哑，“师尊，徒儿知错。”
情真意切，道歉不只是这件事。
方灼盯着少年头顶圆圆发髻看两眼，有点手痒，“也怪没有说清楚，引得你误会。”
长高高，也跟这个有关。
大概是经历过上次误解，知道师尊不会真伤害自己，少年连眉头都没蹙下。
“师尊？”
方灼收剑，头疼揉着眉心。
上次不过是经历脱胎换骨之痛，天魔种就被刺激得苏醒过来。
“之前师尊确是走火入魔，才……”他语气懊恼，绵长叹口气，轻轻抚摸着徒儿脑袋瓜，“你要记住，只要心怀正义与天下，坚定心性，天魔种就无法控制你。”
段凛双臂僵硬，最终落在男人身上
对嘛，这才是正常反应，方灼脸正色，问出个很智障问题，“你对婴孩时期可有记忆？”
系统，“……”
段凛，“没有。”
他心跳鼓噪，悄悄攥紧拳头。
刚刚师尊说，天魔种旦长成，若是修和心性不够，很容易被魔气控制，坠入魔道。
他心漏拍，又急速跳动，想起之前无意中，从其他弟子闲聊中见听见话——
小师叔长得可真好看。
师尊长得不只是好看，还有合意。
眉眼口鼻，每处都让人赏心悦目。
奇怪是，在此之前，他已经见过这张脸许多次，却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少年脑袋埋得更低，呼吸急促，估计是在起气自己。
方灼脸上挂着慈父般微笑，别说下海拔草，就是上天给你摘月亮，也是值得。
“已经过去事，不必再提，叫你来，想告诉你件事。”
段凛眨眨眼，把眼泪逼回去。
方灼手指点点他手背，“先把竹简看。”
若是将来出门历练，遭遇危险，魔气外漏，小屁孩儿身份分分钟被,bao露。
到时候那些所谓正派群起而攻击，饶是他修为高，也扛不住整个修真界啊。
真烦。
方灼伸出之前被咬右手。
手指纤细白嫩，筋骨分明，食指上有圈明显暗红色牙印，被白皙皮肤衬，显得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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