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好。」
操安心地微微笑。
隔天,禁足令解除,七日踏上连日不见学校。
连平时厌恶学校,也因多日没见而觉得有些新鲜。
第节和第二节课,七日很罕见地没有在课堂上打瞌睡。认真上完两节
「妳是广岛人对不对?」
「是。」
「爸爸也是广岛人,所以听妳口音大概可以猜得出来。」
因为从小被祖父母带大,所以七日口音相当重,不过她并没有特别想要校正腔调,所以即使来到东京将近年,她乡音还是很重。她也知道班上同学背地里都叫她『乡巴佬』,但七日并不以为意。
「妳喜欢东京吗?」
「不会要妳立刻答覆,毕竟这是个吃力不讨好工作。」
操侧头露出微笑,不太整齐浏海随之摇曳,飘来淡淡洗发精香味。
「那当时妳为什会答应当舍监呢?」
面对七日疑问,操则是:
「因为房间很宽敞。」
是谁跟谁比较好啦、或是比较不好啦等等要面对很多状况。」
「是。」
「物色过很多人。结果发现在这个宿舍里,最少与其他人接触人就是妳。身为舍监必须要站在客观公正立场来处理事情,因此认为由妳这样人来担任是最适合不过。」
说到这里,操噗哧声笑出来:
「学姐也是这对说,就在二年前。」
对操这个问题,七日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她不确定这句话真正用意是什。
「抱歉不是有意。只是想说妳大老远来到东京唸书,是不是因为喜欢东京关系。不过妳又没有因此就刻意改变口音只是好奇间问罢,不好意思喔。」
「喜欢东京,应该是吧。」
应该是吧。
因为父亲好像很喜欢东京。因为东京好像有她所期盼某样东西。
脸泰然地答道。
「如果要画画,用这个房间是最适合不过。」
般房间跟这间舍监用房间比起来确是太窄。环视散落满地画材,七日认为这个理由很合理。
「不过呢,妳也有妳立场或考量,所以不会强迫妳,妳也不要觉得有压力。接或不接,等妳下定决心之后再跟说就行。可以话,最好这个星期内能给答覆,因为快毕业,不可能直待在这里。」
七日点点头,确认交谈告段落之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时操像是想起什似间道:
接着操开始谈起过去事。原来操在刚入学时候就把重心都放在绘画上,对他人点兴趣也没有。她还曾经跷课去看想看画家个展,结果被学校知道之后也是遭到禁足处分。而在禁足期间,就和现在七日样,操也被当时舍监叫去。
「当时以为定会挨顿臭骂结果学姐却突然间说要不要当舍监。」
听着操说话,七日大感意外。因为操虽然严格又啰嗦,待人接物态度却不差,七日直觉得她和自己是完全相反两个人。
「本来对人选还很迷惘,结果正巧发现妳和二年前很像,所以就想说这是个很好机会。」
七日没办法立即回覆她,因为她还是无法想像自己当上舍监会是什样子;再说要她站上高位管理别人,她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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