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世界不断地扩大。
现在她仍然在——她世界中心。
重要事物永远留在记忆之中。
那天星空闪闪地,很有节奏地闪烁着。
以前那首法国流行歌曲又开始响起,展开她故事。
这位教授个性开朗,人很好,但年事已高,有时不晓得他是有点老人痴呆或者本来就是这样子。
即使如此,诚刚还是呆呆地想着:
“喜欢事物……啊……”
住在学生宿舍诚刚回到自己房间,对这放在中央画布喃喃自语。
诚刚住宿舍在他入学之际刚好完成改装,所以迁入时房间很干净,而且是单人套房。当然现在……很脏。
正因为如此,他疑惑也就更大。
以他现在普通程度,哪好意思参加比赛。他有自知之明。
别说安慰奖,看连枝原子笔都拿不到。这样展出作品有意义吗?诚刚不明白。
不过那教授不知名不明白他心意,接着说:
“喂,用不着那紧张啦。以前也有展出过作品。呵呵呵。”
不过,他已经画不出来。
他早就知道。那时,他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她还留在诚刚心中“东西”,比他自己认为大得太多。
“知道还去做……吗?”
诚刚口中嘟囔着在某处听到歌词。
格五毫米嘴唇。
她笑容——
奖点点记忆连成线,把时光轨迹描绘出来。
仔细地上色。
那是自己只会傻笑、意气用事、痴人说梦话、爱逞强。
早就失去当初那股冲劲。
个空壳子人能持续多久呢?
那天,她死。
轻而易举、理所当然地死。
想当然想尔地死。
就像电影银幕样,鲜明地浮现出来。
然后,他画最后幅画。
位于心中巍峨之物。
星空,闪烁,亮光。
紧握双手。
而且,绘画颜料弄得到处都是。
好几次被宿舍监督警告要整理干净,但最近对方都没来念他,好像放弃。
因此,他房间乱得不得。
可是,房间虽乱,最能让他心情平静地方,还是这里。
诚刚心不在焉地闭上双眼。
教授都那说……唉,好吧。
那就试试看吧。反正也没什特别要做事。
“画什好呢?”
诚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询问比赛倾向和对策。
“嗯……哪个好呢。……嗯。就画你喜欢事物好。呵呵呵。”
就在这样某天。
“你要参加比赛吗?”诚刚被他指导教授叫出去,对方建议他参加国内最高水准绘画比赛。有名无名画家都会参加。
对于恩师推荐,诚刚含糊应声。
他很困惑。
那项比赛水准很高。如果能获得冠军,在海外开个展就不是梦吧?
无论是哭泣或欢笑,全部涂上色彩。
只是这样,已经——
季节更迭。
他无法到任何地方去,就像直在水洼里漂浮树叶样。
他抬头望眼雨
而他只能顺理成章地接受它。
时光不断流逝,直到今日,他可以画某种程度画。
开个小小画展,也不知不觉地画几幅似乎能卖钱画作。
不过,再也没有比和她起时,两个人同画画更快乐。
他喜欢画画,现在还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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