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有道声音在说:处理不好,你将永远失去你小镜子。
周末迟疑着,要不要走过去。
杜敬之擦把眼泪,吸吸鼻子,继续委屈地开口:“就是突然想到点,不开心事……”
周末脚步顿顿,还是走到杜敬之身边坐下,问:“怎不开心?”
“你过来之后为什不抱?”杜敬之立即问。
周末又是愣,不过还是抱住杜敬之,拍拍他肩膀,尽可能温柔地问:“现在好点没?”
“没好,抱得不够紧。”杜敬之继续不乐意,而且对周末这个拥抱非常不满意。
周末又抱得紧些,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他:“好没?”
结果杜敬之调整个姿势,抱着周末,把腿抬上来,缠在他腰上,直接“挂”在他身上,哼哼唧唧,似乎很不开心,然后用十分委屈语气质问他:“你这个人怎回事,当初你要摸就直接摸,问干什,你让老子怎回答你?”
周末吞咽口唾沫,他现在可以断定,杜敬之是喝醉,而且酒量非常不好,现在是在发酒疯。
周末脑袋里,甚至想到杜敬之醒酒后,羞愧得炸成道礼花,灿烂得让人心有余悸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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