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先松松土……”
“滚蛋!不画龙,给你画个大象。”
龙图戛然而止,接下来是在周末棒棒糖旁边,画个“蜡笔小新”款大象,画完他还亲周末直挺立棒棒糖下。
周末立即耐不住性子里,把杜敬之按在床上,又亲又揉又蹭,最后还是杜敬之这个神枪手帮周末搞定那个棒棒糖,糖浆都包裹在纸巾里。
然后杜敬之就乐,因为周末胸口龙完全糊掉,最后还是放周末去洗干净。
“就许你撒欢,不许撒野啊?”杜敬之问。
“可以是可以,但是……”
把周末脱干净之后,杜敬之并没有做周末期待中事情。
周末本来还想欲拒还迎下,结果杜敬之连机会都没给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根眉笔来,给周末弄得愣。
“妈上次回来落下,要给你身上画条龙!”然后拿出眉笔,骑坐在周末身上,真开始画起来。
来矿泉水,喝口漱口,然后又吞下去。
“你不是说过这个脏吗?”杜敬之问,声音都在发颤,多半是因为羞恼。
“别把姥姥家床单弄脏,所以就舍己为人。”他说完,又在杜敬之脖颈上亲下,“小镜子好甜啊,吃不够。”
“甜不甜不知道,但是你没刷牙之前,别想再亲。”
“小镜子好无情啊!”
回来之后,两个人又在床上腻歪到11点钟,才起穿上衣服,准备去聚会。
两个人穿着同款运动鞋,还戴着样口罩以及围巾,站在商场门口等人时候,就是特别抢眼两位,不少路过他们人,都会朝他们看过去。
第个到是黄云帆,左手拿着把肉串,又手拎着小箱灌装啤酒,老远就扯着嗓子喊:“杜哥,过来吃串!”
杜敬之看就乐,快步迎过去,直接伸手把肉串接过去,扯下口罩就开始吃。
“给其他几个人留点。”黄云帆把
恋人匍匐在自己身上,拿着眉笔,在他胸口作画,这还是种十分神奇体验。
杜敬之画得十分认真,直用手指在他胸口按着,眉笔触感很滑腻,并不疼。在杜敬之呼吸时候,温热气息还会喷吐在他身上,柔柔划过,十分舒服。
起初周末还挺老实,画半个小时,就有点耐不住寂寞,会摸摸杜敬之后背,会摸摸胳膊,会摸摸腿,手顺势上滑,还在他屁股上捏两下,然后试探着,把手指往褶皱里伸。
杜敬之猛地颤,手里眉笔也突然挑,画错大笔。
“操!”杜敬之下就怒,躲开手坐起身来,骂道,“信不信用棒棒糖抽你脸?”
“没得商量。”
不过周末还是很满足,忍不住抱住杜敬之,在他耳边说:“小镜子哼唧声音好好听,喜欢,想到以后就能经常听,突然好兴奋!”
杜敬之立即不爽,直接抬头咬周末耳朵,然后推着周末肩膀,两个人直接换个位置,周末在下面,他在上面。然后他开始扯周末毛衣,周末也十分配合,直接将毛衣脱掉。
杜敬之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继续拖周末背心,然后还去扯裤子。
“小镜子你不会是想要……那个吧?”周末边配合着脱裤子,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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