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周末说时候,居然是哭腔,弄得杜敬之身体僵。
杜敬之想要回头看看周末,结果被周末按住,说道:“别回头,让抱着就好。”
“你怎?”杜敬之妥协,没再动。
“在自反省,关于性格,还有自负,在检讨中。”周末把脸埋在杜敬之后背里,声音越来越软,鼻音越来越重,明显是正在偷偷掉眼泪,“太把自己当回事,觉得自己很聪明,结果总在做伤害别人事情。上次劝你跟块考华大,这次逼着父母接受是个同性恋事情,都是在给你们压力,来达到让愉快目,简直太差劲。”
“其实……不怪你。”
来,进门后把钥匙放在玄关,就直接走进来。
杜敬之正跪在地板上擦地板,结果周末直接走过来,跪坐在他身后,抱住他腰,然后两个人齐身体歪,躺在地板上,周末依旧是从后面抱着他姿势。
“想你。”周末这样低声说。
“哦,你还知道想,还以为在你心里,都是个死人呢。”杜敬之说着,就要推开周末,起身揍周末顿。
“小镜子,别动,让再抱会,心里难受。”周末说话时候,声音很沉,不像平时故意撒娇语气,而是真有些消沉。
“怪自己,给你们造成心理负担,明明什都做不好,却总是自信满满模样,傻透……”
周末哭时候,其实很安静。
安静地流眼泪,安静到不会打扰到谁。
安静到……自虐程度。
杜敬之也知道轻重缓急,所以没再挣扎,只是任由周末抱着,然后问:“家里情况不太好?”
周末没回答这个,而是问:“小镜子,是不是太自负?”
“为什这问?”
“你回答就好。”
“有时候,确实,挺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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