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夏云听着她说话语气,疑惑道,“安宜,你真不喜欢连景行吗?”
余安宜捧着脸,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真不喜欢连景行吗?也不是不喜欢吧,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连景行真有可能。她直以为她和连景行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互相认识,撑死算是朋友,仅此而
“当然不是。”连景行煮些素菜放进去,“叫你出来是想见你。”
他看着余安宜,轻声道,“心情不太好,所以想见见你,看见你,心情就好。”
余安宜闻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默默低下头。
连景行把穿肉签子拿出来,把肉放进她碗里,“吃吧,可以吃。”
余安宜只好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那是。”余安宜得意道,“这善解人意、冰雪聪明还长得好看,谁不想和做朋友啊。”
“就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吗?”
“想做别也没机会啊。”余安宜给自己倒杯饮料,“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直喜欢阿诚。”
“那现在呢?”
“现在?”余安宜放下饮料,看着他,心说现在不正忙着应付你嘛。
这倒是,余安宜想,只要连景行不露面,确实看到也无所谓。
“走吧,不是要请吃宵夜吗?”
“你想吃什?”
“吃个串串吧。”余安宜道,“好久没吃。”
“大晚上吃串串,你还好意思说是你黑粉?你才是你自己黑粉吧。”
,开始换衣服。
出门时候,余母正在客厅和家里阿姨起看电视,见她大晚上背着包要出去,问她,“这个点你还出去?”
“朋友聚会。”余安宜道。
“那今晚还回来吗?”
“回来啊。”余安宜换好鞋,回头看她道,“你先睡,不用管,会回来。”
两个人和谐吃顿饭,连景行把她送回家。余安宜看着他开车离开,再次问自己,他们现在算是怎回事呢?
冬去春来,时间匆匆流过,余安宜褪去身上大衣,换上轻薄针织衫,坐在床上和管夏云聊着微信。
“你说们现在,到底算是什关系呢?”余安宜惆怅道,“他又约。”
“那你去吗?”管夏云问她。
余安宜想想,心虚道,“可能……去吧。”
她看着锅开,放几串肉进去,问他,“你大晚上叫出来,是不是遇到什事?”
连景行想想,如实道,“是有些不开心。”
“怎?”
“没什,已经处理完。”
“那你叫出来就是陪你吃饭?”
余安宜哼声,“这瘦,多吃顿怎,又长不胖,开车吧你。”
连景行调转车头,往来路上开去。
深夜串串店人不是很多,余安宜跟着店老板熟门熟路进包厢。
店老板很热情帮她把要吃食物拿盘子装好送进包厢,然后退出去。
“你还真是交友满天下啊。”连景行道,“各行各业都有你朋友。”
“早点回来。”
“好。”
她说完,开门走出去。
余安宜没走太远,就看到连景行车,她连忙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去,“你都不怕被们家人看到啊。”
“他们又不认识车,看到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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