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轻笑
声，把他抱紧怀里。
“
也愿意。”他道。
他也愿意和你结婚。
“爱你。”
程郁抱着他，情深似海。
林安澜
眼里有不自觉无辜，看起来很是乖巧，程郁伸手摸摸他脸，然后抬起他下巴，温柔亲吻着他嘴唇。
他吻得认真又细致，不断抱紧他，偶尔轻咬他嘴唇。
林安澜仰起头和他接吻，他不太敢动，怕自己动钢琴就会发出或大或小声音。
可即使这样，却还是有琴声慢慢响起。
程郁听着钢琴响动，在他无意识演奏中，缓缓从他唇上移开，去吻他侧脸和脖颈。
程郁停下手，沉默看着面前钢琴，他无声坐几秒，才站起身。
这站，他也终于注意到门口林安澜。
他看起来已经来有段时间，正温柔望着自己，在地清辉中宛如天上明月，尘不染。
林安澜见他弹完，走进来，走到他面前。
“很好听。”他说，“很喜欢。”
衣服，却听到门外有钢琴声传来。
那旋律声声，十分熟悉，林安澜思索片刻，终于恍然大悟，这不是婚礼进行曲吗？
他打开门走出去，借着走廊光走到琴房，就看到程郁正坐在钢琴前，低着头弹奏着这首曲子。
他穿着黑色睡衣，头发很黑，刘海盖在眼上，看不出情绪。
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他身上，他手上，为他增添层清冷而朦胧梦幻。
安安，你愿意和结婚吗？他在心里问道。
他亲吻着他，低声道，“宝宝，说爱。”
“爱你。”林安澜低声道。
“那说你愿意。”
林安澜不明所以，不过程郁想听，他向来也不会拒绝，“愿意。”
程郁看着他，柔情似水。
他低头去吻林安澜，又把林安澜抱起来，放在钢琴上。
林安澜惯性把手按下去，钢琴发出“嗡”声，吓得林安澜瞬间收手。
程郁缓缓笑下，似是被他这幅样子逗到，又似是单纯觉得他可爱。
他拉起他手，放在自己肩上。
他安静弹奏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到来。
林安澜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似是怕惊扰这室清辉，又似是怕误入程郁梦境。
他默默站着，静静聆听这首耳熟能详曲子。
他想，程郁大概是，想和他结婚吧。
只是现在，明显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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