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澜就是这样,他只有他自己,所以他接受任何威胁,只要他不死,切他都可以不在乎。
而他相信,程郁定不会让他真出事。
“走。”他路过坐在大堂裴秋,拍拍他肩膀。
瞧,他给他安排保镖不还在这儿吗?
所以,只要他不会死,他有什可畏惧呢?
少,即使不工作,也够和程郁简单过辈子。”
“确实被抛弃过,也恨过她,也确实不想她再次出现在面前,更不想她出现在大众面前,戳穿养父母善意谎言,让被有些人道德绑架,以后采访离不开‘她是不是你母亲,你愿不愿意认她,你为什不认她?’,但是,如果你执意,也不在乎。最差也就是退出娱乐圈,承受起。”
“还有什呢?”林安澜问他,他手肘搭在座椅扶手上,似是被程峰之前话激出几分怒气,“你还想做些什呢?充其量也就是把曾经伤疤撕又撕罢,可是那又怎样,都是旧伤痕,再痛也都是经历过,当时能承受,现在更不会在意。”
“所以接受切,你对,对程郁,全部接受。”
程峰没有说话。
林安澜站起身,最后看他眼,“今天谈话不算愉快,但好在们都更加解彼此,们应该不会再见,所以再次感谢你为这个世上带来个名叫程郁人。”
他向程峰鞠躬,直起腰,“但是很可惜,你辜负他曾经对你孺慕,你不是个好父亲,所以你没有权利要求他做个和你心思好儿子。他小时候你没管过他,又怎能要求,长大后他按照你思想,放弃自己感情娶妻生子呢?”
“不过你可以放心,之前日子里你没有照顾好他,之后日子,会替你照顾好他。”
林安澜说完,转身朝包厢外走去。
这世上最令人束手无策从来都不是大富大贵之人,而是孑然身人,因为他只有他自己,所以他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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