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池把戴鸿卓木牌还给他,然后把宋立木牌扔到他脚下。他看宋立眼,眼里满是嘲讽,然而碍于现在还在录制,又有其他人在,也不好说什,就没再计较,准备等下节目再说。
燕清池转头看向跟着他们三个摄像,很平静问道:“这段应该是不能用是吧?那镜头是不是断在刚刚们出教室那块儿。”
三个摄像自跟拍以来哪见过他这种骚操作,时都被镇住,只能呆呆点头。
“那好,”燕清池转头看向宋立和戴鸿卓,“木牌还你们,你们重新系上就好,先走。”
说完他直接朝另个教室跑去,他摄像连忙跟上,燕清池转身进间教室,看着自己面前摄像机,呼口气,拍拍心口,接着自己之前在教室内情景说道:“还好他没有跟上来,真是吓死。”
“你还……”宋立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燕清池突然从他身边掠过,他愣下,再反应过来,燕清池已经在他身后。
宋立和戴鸿卓转身看他,燕清池微微笑笑,抬起只手,轻轻松开,小截绳子顺着重力从他手心自然垂落,而绳子上则赫然挂着宋立木牌。
宋立怔,低头去看自己手腕,才发现他木牌不知道什时候不见,他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燕清池。
燕清池冷笑声,“要是想抢你木牌,还需要靠近你推你?”燕清池冷哼,“你可真是太小看。”
戴鸿卓和宋立样,愣下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木牌,不敢置信,“怎可能,你是不是在刚刚宋立摔倒之前就……”
你还敢做不敢认啊。”
“做没做,你都心里清楚。只不过这样小透明,还要让你费这样心思演这出宫心计,宋哥你也挺不容易。”
“燕清池,你怎说话呢?你是说诬陷你。”
“诬不诬陷,们俩身边都跟着摄像,会儿让摄像把画面导出来,慢放下,就应该能看清楚。”
“你……”宋立说着就有些动怒,却又顾及着戴鸿卓在,故此只是笑笑,“好好好,现在新人,可真是越来越狂傲,也是,你可是有大背景,不然哪能要什没什,却直接空降这里,有金主就是不样啊。”
摄像大哥:……你说这话不亏心吗!明明是你吓死别人好吗!
摄像大哥无语望天,却又想到他刚刚令人震惊骚操作,只觉得如果面前
他话没有说完,因为燕清池直接朝他这边冲过来,戴鸿卓连忙躲闪,避开燕清池。他松口气,惊魂未定地不自觉去看自己手腕,却惊讶发现手腕上木牌没有。
燕清池松开手,戴鸿卓木牌就这顺着绳子垂落悬在空中,晃晃,很是讽刺。
戴鸿卓惊住。
燕清池笑笑,带些轻蔑,他看着宋立,语调悠然,“所以,为什要推你呢?”
宋立说不出话。
燕清池笑,“说到金主,李老板最近身体可好?”
宋立脸色下变,“你胡说八道什!”
燕清池看他,“说什,只是随便问问。”
宋立咬牙切齿,却又怕他当着戴鸿卓面说出不该说,只得拉着戴鸿卓道:“算,们走。”
“等下。”燕清池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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