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燕清池很配合
表示着自己惊叹，“看起来就很棒样子。”
棋棋点头，然后低下头，当着他面打开
袋子，把里面东西掏出来。
“是个小鹿。”他冲着燕清池摇摇手里小鹿。
“嗯，很可爱。”
棋棋就又把小鹿放进去，然后继续掏掏，“这个是什
呀？”
“
把这个给你，你和换好不好？”
“哎呀，你不要再揪尾巴，你自己也有啊。”
然后燕清池就听到自己熟悉声音，“爸爸。”
声音小小软软，但是难掩兴奋，镜头里探进
个小脑袋，是棋棋。
江默宸很快把手机摆正，棋棋整个上半身都出现在屏幕里，他们似乎是选择处安静地方，已经听不到其他小朋友说话声音。
圣诞老人坐在车里，边唱歌，边从车里拿出那些礼品盒向台下扔去。礼品盒都很轻巧，里面装应该不是什很沉礼物，所以即使砸到人也并不痛，现场家长接到礼物，很配合发出“哇哇”惊叹。
台上圣诞老人也从车里走出来，站在舞台中间，驯鹿围着他转圈圈，圣诞树也在他旁边跳舞。
首歌结束，小朋友们整齐站成排鞠躬给大家喊着圣诞快乐，家长们使劲鼓掌，喊着“好”。
然后舞台暗下来，燕清池听到江默宸说，“你等下。”
手机镜头开始晃动起来。
他从里面拿出个方方正正绑着丝带小盒子，摇摇，又放在耳朵上听听，这才递给江默宸，求助问道：“这个是什呀？”
燕清池看到棋棋还穿着那身小驯鹿衣服，戴着鹿角，可爱软糯。燕清池知道他怕生，所以把卫岚推出镜头，卫岚有些不满，但是又无可奈何。
燕清池看着视频里小驯鹿，笑笑，“爸爸刚刚都看见，棋棋表演很棒啊。”
“真吗？真看见？”
“嗯，还听到棋棋唱歌，棋棋唱歌也很好听。”
棋棋脸红红，也不知道是热还是害羞，“爸爸你看，”他举起个毛茸茸圣诞袜样袋子，“这是老师奖励们圣诞礼物。”
“他干什去？”卫岚问燕清池。
燕清池到底和江默宸生活这长时间，也算是对他有些解，“应该是去后台看棋棋去。”
卫岚连忙“哦哦哦”点头。
过好会儿，手机屏幕里才再次发出白光，然后是零星几句童言童语。
“这个是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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