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默宸轻声应
声，“
只是有些惋惜，没有早点遇到你，
“困？”江默宸问他。
燕清池点头，“有点。”
“那就睡吧。”江默宸关灯，抱住他，“晚安。”
燕清池靠在他怀里，“晚安。”
“对，”江默宸突然道，“对而言，你也是
初恋。”
燕清池叹口气，“以前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养父希望能继承家里家业，弟弟也副‘哥哥不是有你嘛’样子，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做学习和训练以外事情。所以，”燕清池看着面前眼里带有笑意男人，“虽然你出现不算早，但也来不算晚，刚刚卡在初恋那个位置。”
江默宸把把他拉进怀里，就想亲他，结果却被燕清池个翻身下床，“不好意思，要去洗澡。”
江默宸连忙追上去，“陪你起。”
“不需要。”
“不，你需要。”
初恋，你以为你十三岁啊，初中生啊？”
“你只需要回答问题。”
“你觉得像是感情上新手吗？”燕清池反问他。
江默宸愣下，心道也是，燕清池在感情这方面可比他熟练多，他可没忘记，最开始时候，先主动拉近两人关系不是他，是燕清池。
“好吧。”江默宸松手，“去洗澡吧。”
燕清池轻笑，“快拉倒吧，又不在乎这个。”
“真。”他低下头贴近他额头，“之前不是说吗，你是第个让心动人。”
燕清池挑眸，“之前没有？”
“当然没有，所以那天发现后，才会在惊讶之余，有种释然。以前时候，总是能很理智看待问题，哪怕觉得自己喜欢谁，却也能进退有度，所以觉得自己该结婚，就可以直接和你结婚。那时候觉得，爱情大概也就是这样，直到那天，才发现不是。在你这里产生心动，想要告诉导演，爱人来，你进机场时候，想让你留下来，却也想陪你起离开，那个时候才知道，以为很早之前就见到爱情，然而，直到遇到你，你才是爱情真正模样。”
燕清池唇角微微翘起，抱紧他，“这样吗？”
“谁说累天，不想在浴室折腾。”
“哪舍得折腾你啊，你只负责躺好放松，剩下自己来。”
燕清池推他，“才不要，你个小火车，污污污。”
然而江默宸还是挤进浴室门，和他在浴室打闹起来。
等到两个人折腾够，从浴室出来，燕清池躺在床上，这才隐约感觉到困意。
燕清池看着他平静松手，没有多问，也没有表现出失落，转身向前走两步。等快走到浴室，回头时候，就见江默宸还在床上坐着，从背影看不出什
，燕清池叹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心软。
他转身走回去，跪坐在床上，从身后抱住江默宸，脑袋挨着他脑袋，语调欢欣道：“看起来很不像是感情新手吗？”
江默宸侧转头看他。
燕清池笑笑，偏过头亲他下，“可没说不是新手啊，你要知道有些人呢，看起来在感情上游刃有余，其实还只是初出茅庐菜鸟，只不过表面唬人罢。”
江默宸抓住他胳膊，“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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