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奕这才放心,又和他保证道,“你放心,肯定比你晚结婚,到时候也不会住很远,就住在家,你想话,们还是可以推门就看到。”
“不用等,这辈子,还不知道结不结婚呢。你遇到喜欢人,想结婚就结吧。不用等。”
可温明奕却很坚定,“才不要,说到做到,反正也不着急谈恋爱,等你以后有喜欢人,那时候,再去谈恋爱。”
司均铎
司均铎没想到他竟然还越哭越凶,他和温明奕说那些话时候,并不是想和他计较,只是单纯想告诉他自己原因。可现在温明奕却因为自己话哭得不可抑制,这就不是他想看到。
他伸手想抬起温明奕脑袋,温明奕却不肯,司均铎见此,也不强迫他,伸手搂住他脖颈,好声哄道,“别哭,和你说那些是让你哭吗?”
他抽几张纸递给温明奕,“把眼泪擦擦,没什可哭,又不是怪你,你这哭,倒好像是和你秋后算账似。”
温明奕没说话,司均铎把纸塞进他手里,轻声道,“你不需要难过,也不用觉得对不起,说过,永远不会怪你,所以你也永远不需要因为而自责。”
“青春期,每个人都会做出些不合适举动,这不是你问题,这是这个年纪特点,你只是经历这个年纪无数人之,所以这很正常。”
这不在司均铎预料,他没有想到,有天温明奕会对他说出这种话。他看着面前还红着眼睛少年,无奈叹口气,伸手抹去他眼泪。
“怎还哭,多大人,还哭。”
温明奕不自觉低下头,枕在他膝上,安静乖巧宛如只听话小兽。
他直都知道,过去那三年,对司均铎而言是道疤。只是司均铎从来不和他计较,他不说,自己也不愿意去回想,于是两个人就这把这页掀过去。
可是在他看不到地方,司均铎是怎过呢?在他次次生气却又拿自己没办法后,司均铎又是怎样心情呢?
这才不正常,温明奕在心里吐槽道,叛逆天、两天、个月、两个月正常,可是叛逆三年,这点都不正常!都怪姜子墨,都是为姜子墨上位,他才要经历这些!姜子墨!他绝对不会放过姜子墨!
温明奕低着头接过司均铎手上纸巾,侧过头擦擦眼泪。
司均铎看着他,只觉得他身上孩子气还很重,虽然年岁也不小,但骨子里还很单纯。
“你以后不会这样吧。”温明奕带着点鼻音,闷声闷气道。
司均铎看着他发红眼睛,无奈叹口气,点点头。
温明奕不是想不到,而是不敢想,不敢去回想自己当时说过什,做过什。可现在,司均铎第次告诉他那时候他心情,温明奕感到难过,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司均铎。
他伏在司均铎膝头,无声哭着,心里满是愧疚与忏悔。
如果可以,他想重生到三年前时间,重生到自己还没有因为叛逆而搬出去时间,可是他不可以。所有切都已经发生,无力弥补,他努力把钉在篱笆上钉子拔下来,可是钉孔却还在。
眼望去,满是伤痕。
温明奕抱着他膝盖,难过而后悔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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