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被人指着鼻子骂,还是当着几个弟弟面,要说心里没气肯定是假。
只是再怎气,为时清背后好处,他也只能忍。
他深深地呼出口气,挤出个笑来,忍着牙痒痒,努力保持和善微笑:
“时清,是大哥哥不好,下次不会再这样,你别生气好吗?”
小少爷脸上怒意这才慢慢下来。
因为他身边所有人都保持着样想法。
时清是不会做错事,只会是别人做错惹到他。
如果他做错事,请参照上条。
之前面对这切是什都没做,只因为时清想害他没害成,就变成他错郁辰年。
当时大皇子还特别幸灾乐祸。
大皇子差点没气笑。
“不就是罚郁辰年,怎能扯到你头上去!”
时清理直气壮:“若不是你罚他,这怎会落身雪!”
这逻辑,没谁。
偏偏另外几个皇子见这俩人闹翻,个个顿时又高兴起来。
硌肉。
再加上没子孙根太监们大部分都不如正常男人那样控制住便意,若是个来不及,难免漏出些来。
为不让伺候主子觉得难闻,大部分太监都会托人从宫外带香粉,用在自己身上。
除那些得脸大太监,小太监们手上自然是没什银钱,买来香粉那也是廉价不行,擦在身上香熏人。
可再熏人,那也比让主子们闻到不雅气味来得好。
他哼声,骄傲扬起小下巴,副“真宽容”小模样:“行吧,看在你认错面子上,这次就原谅你。”
这就是典型得便宜还卖乖。
大皇子脸上笑差点没扭曲。
他环视圈,见除郁辰年如既往地低着头看不出什表情来,其他几个弟弟都是满眼看他笑话和嘲笑。
结果现在轮到他。
大皇子:“……”
轮到自己被这样对待时,他才知道这种明明没做错却硬是被扯着说“你错你就是错必须摁头道歉”感觉有多憋屈。
大皇子本就是长子,向自觉在几个弟弟里自己是很有威望。
能哄着时清也只不过是顾忌他背后时丞相和父皇。
扇阴风点鬼火不知道扇点多溜。
“是啊,大哥,这就是你不是。”
“时清小小年纪,在家里也是锦衣玉食,到宫里来做你伴读却要吃苦,他委屈也是正常。”
“大哥,你给时清道个歉,下次莫要再这样,他好端端,凭空遭到羞辱,多可怜。”
对于时清来说,他永远不用担心自己做错事。
这也是为什宫外都说太监们切子孙根便如同半个女人缘故,毕竟走到哪里都香气四溢,别人看起来,当然觉得太监都很女性化。
扯回正题,时清是来做伴读,当然不会带下人,每每便都是让太监背着下轿。
以前时清小爷能忍,毕竟也没得选择,被郁辰年背几天,就尝到甜头。
他非常蛮不讲理对着大皇子胡搅蛮缠:
“这几天郁辰年跟着,谁都知道,你罚他,就是在罚,自从跟你做伴读,便每日天刚亮就要进宫,太阳落山才能回家,每次先生打手板也是替着你,对你这般尽心尽力,你却借着郁辰年打脸,要罚,这是个什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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