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着时小爷更加得意。
“没什,最看不惯就是那种不爱惜女子男子,尤其是那种觉得家中娘子端庄便来青楼找乐子,又嫌青楼女子太过轻浮闹事,嫌轻浮倒是别来青楼啊,不过就是底下多个东西,有什不得,爹是丞相都没这
至少除做戏那段,时清就没在这些女子身上占过便宜。
时清:“无所谓,小爷又不缺那点子名声。”
旁边那两个留下来斟茶端水听着两人对话,插话道:“们见过许多客人中,小爷可最是心善,前几日来们楼里,若不是您仗义出手,那被客人打骂姑娘恐怕就要遭大罪。”
小少爷摆摆手,还挺自傲:“这没什,不过是见不惯那老家伙嚣张罢,他个老帮菜,还想跟动手,小爷只用脚就能把他踹趴下。”
姑娘直接忽视那嫖客其实是听时小爷自报家门才吓得自己趴下事实,脸仰慕吹着彩虹屁:
银票最少也是五十两面额,这是客人打赏,老鸨只会要走半,剩下银子她们互相分分,也有不少。
有银子,几个姑娘伺候更起劲。
连跳舞身姿瞧着都柔软不少。
姑娘们心情都好,时清看着心情也不错,就连郁辰年心里都在知道小少爷只是要面子,这才故意摆出副情场老手姿态而舒坦许多。
屋里气氛好不能再好。
做他讨好,张开嘴吃掉这颗花生,边咀嚼,漂亮眉眼里边带上丝得意。
吴二公子果然找过来打声招呼,见时清左拥右抱也是习以为常样子。
等他走,小少爷立刻松开两个姑娘,“你们用什香薰,呛死人。”
姑娘们都是伺候人,也不像是正经家姑娘那样要脸面,听这话只笑嘻嘻回:
“奴们身上都没多少积蓄,自然是买不起上好熏香。”
“是,他哪里能打赢小爷呢。”
郁辰年在旁听着,猛地皱起眉;“有人跟你动手?”
“个老头而已。”
时清冷哼声:“口口声声说什嫌家里妻妾没滋味,要来青楼找乐子,结果来又嫌弃楼里姑娘着穿着露骨,骂许久不算还要打人,这才出手。”
那姑娘给他倒杯茶:“来青楼客人大多都只把们当做玩物,见那丫头被打,还有在旁叫好,只小爷您愿意出手帮忙,们姐妹们心里都是感激小爷。”
青年剥着花生,再喂给靠在自己身上看歌舞时清,见他看目不转睛,仿若很随意开口问道:
“你对这些女子倒是很好。”
小少爷也没掩饰:“是啊,自小就是个爱惜女子,满京城不都知道吗?”
郁辰年这次倒是心平气和。
“可瞧着,你对女子爱惜并不像是他们传那种爱惜。”
按理说,她们是伺候人,这样话由她们说出来,若是换成个脾气不好,指不定还要惹得客人不快。
可向脾气不好又骄纵小少爷却点都没生气样子,反而看上去有些怜惜他们。
时清掏出张银票,直接放在桌子上,大方道:“这钱你们拿去分,下次再来,就别再用这呛人香,真是熏死人。”
“多谢小爷。”
那说这话姑娘脸上立刻露出喜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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