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丞相脑海里顿时满是自己独生子被各种严刑拷打,或者是被囚禁起来,再或者满身伤样子。
新皇还是上过战场,若是用战场上各种手段来对付时清,他那个被宠坏性子怎受得住!
完蛋……
就算这小子再怎混账,那也是他独苗苗啊。
旁边太监见他满头大汗,连忙小心问句:“大人,您还好吗?”
他当然不可能对时丞相做出什强硬举动,这可是时清爹。
跪久也不行,时清是时丞相老来得子,他年纪都这大,跪坏怎办。
反正放人是不可能放人。
郁辰年:“让人带丞相到这来,与时清见面让他安心。”
太监连忙应下:“是,奴婢这就去。”
擦不到三次,旁边衣服已经被擦微微鼓起来。
郁辰年:“……”
帝王猛地站起身。
不行!
他绝不能强迫时清,也决不能让时清厌恶他。
时清自然也是他。
他可以将时清圈在殿中,可以给他他想要切,可以让他穿纱衣,让他就这在他怀中……
“呀!”
少年惊呼声打断郁辰年思绪。
时清满脸惊慌,“你流鼻血?”
股热意。
帝王最终还是强撑着,以种不会,bao露什姿势,重新坐在榻上。
“突然又觉得不热,还是改日吧。”
时清脸上立刻显出不高兴来。
也好在他还记得郁辰年如今是皇帝,达不成愿望,也没像是以前那样拿jiojio踢人,而是像是没骨头样,软绵绵靠在郁辰年怀中,拖长声调,下下撒着娇。
时丞相:“还好,还好。”
他在努力安慰自己,他是老臣,又是世家人,时清是他独子,就算新皇再怎记恨,也要给他留几
前殿与寝宫还是有不小段距离,时丞相被带过来这路上心底这个忐忑啊。
他只在郁辰年登基后打听下,也没仔细打听当初时清到底是怎欺负这位潜龙。
只知道是当做奴仆来使唤。
新皇这可不像是个心眼大,登基就把还活着兄弟全部剥夺封号圈禁起来丝毫不顾及外面说什,这明显是个小心眼啊。
对亲兄弟都这样,对着个臣子……
郁辰年努力平复着呼吸,“、朕、朕去外面透透气。”
说完,就好像身后有什洪水猛兽般,狼狈而又仓促大步逃离这所大殿。
努力半天时清:【……啧,男人。】
郁辰年出去,就有太监小心凑过来:“陛下,时大人跪在前面不肯离开,说是……说是若见不到时少爷,他便不走,您看……”
冷风吹,郁辰年也冷静多。
帝王低下头,滴鲜血滴在衣衫上,很快融进布料中。
时清抓住机会,从怀里掏出个手帕,上前用着白嫩手手下下攥着手帕努力去擦鼻血掉地方。
“给你擦擦。”
他擦,若有若无挨下。
他再擦,又若有若无挨下。
“你就带去吧,之前还说要什都给,郁辰年,郁辰年……”
郁辰年险些顶不住。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次“就这样把时清扑到榻上吧”想法。
如今他已经是皇帝。
天下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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