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时清命已握到他手中,这里又布满禁制,就算他在这里对时清做什,赤云宗也无人能发现。
显然深陷困顿上尊没能发现他不对劲,榻上正因为疼痛艰难呼吸着时清甚至没有睁开眼。
上尊无力喘息着,从小到大都可以称得上是温室花朵他承受不住这痛,说话声音都在颤:
“你莫要……莫要去西侧。”
西侧?
魔尊轻而易举将对方放在云床上,正要松开手,那痛紧闭着眸人却突然抓住他袖子。
修长白皙手指用力到发白地步,却孱弱到荣诀轻松挥手便能打下。
猎物落到网中,魔尊也没遮掩必要,他那张本来阳光英俊脸上微微上扬嘴角,双眸子黑沉沉。
荣诀压下身子,与时清面对着面,是个近到危险距离。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看到时清微微皱起眉,和因为疼痛而抿起红唇。
荣诀大踏步进屋内。
无论是此生,还是上辈子,他都从未来过时清住所。
进门,便是满室凤木香味。
他皱皱眉,倒是没表现出什,而是目标明确朝着榻上去。
时清榻上铺云床。
荣诀上辈子入魔界,与修真界对抗。
由修者转魔修他太清楚修者弱点。
修者都是引灵气如体,在丹田内运行,灵气对于他们来说太过重要。
修者灵气必须纯正无杂,稍微被魔气侵染,轻则剧痛无比身子无力,重则走火入魔修为尽毁形同废人,再重就是直接狗带。
而现在,灵气大失时清被他侵心脉。
荣诀回头看向时清所说那处,他如今魔力在以极快速度修炼起来,眼望过去,能清晰望到那处布个禁制,看似普通墙面上实际上挂满各种珍奇宝物。
他嘴角那抹笑渐渐冷下来,冷漠
确是个美人模样。
魔尊想着,伸出手,如昨夜时清做那般,轻轻将上尊散乱发拨开。
他开口,声音里并无担忧,反而尽是志得意满:“师尊?”
荣诀丝毫不担心时清能发现他不对。
发现又能如何。
云床与凤木香般,也是价格昂贵奢侈品,顾名思义,人躺在上面就好像是躺在云上般舒适。
但修者大部分都不在乎自己生活品质如何,云床大多是卖给些不能修行修二代。
荣诀也不意外为什时清用是云床,他本就是被前任上尊宠着长大,否则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折辱弟子。
“唔……”
怀中人已然痛到模糊样子,额头正沁出细密汗珠,连喘息都有气无力模样。
他魔气会直藏在那,就如同时清这道灵气藏在他丹田内般,只要荣诀想,稍微动动心念,他魔气便会霸道侵到时清心脉中,带给对方灵气侵染剧痛。
换句话说,就是时清性命是否能保完全在荣诀念之间。
魔尊本可以直接翻脸,报当初仇怨,也可以直接询问时清为何要毁损他灵根又不惜损耗大量灵力护住他性命。
但现在,抱着身子无力,窝在自己怀中发出阵阵喘息上尊,荣诀只有个想法。
将这高高在上,端着副君子面容,却对他使恶行伪君子压在榻上,让他也感受番任人鱼肉是个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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