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个少爷们连忙尴尬笑笑打哈哈
“方才们几个出去转转,发现外面竟是下雪,忽又冷几层,真是冻人很。”
时清眼睛亮。
提议道:“那们去冰嬉如何?”
鹤城谁不知道他时家少爷最爱冰嬉,只是时家只有他这根独苗苗,往年只有下大雪,天
他穿戴好,又下榻,熟门熟路坐到自己位置上,拿起酒杯就与别人碰杯。
饮而尽,又看眼也坐在位置上江立业,特地回身,冲着江别余招招手
“来,过来陪。”
高大男人立刻顺从到时家小少爷身边,以“娈童”身份“坐在”他腿上。
这个动作还是有点难度,毕竟江别余得坐到在别人眼里他是坐在小少爷身上,而实际情况是他在扎马步,还不能让人看出来。
小少爷果然没发觉到异样,舒服微微眯眼,往后靠靠,重又将脚丫子主动递到那带有薄茧掌心。
江别余便沉默为他穿上罗袜,用白生生罗袜将那嫩乎乎脚丫子盖住之后,时清打着哈欠,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往外看。
外面此刻还能传来那些少爷们玩乐声,丝毫没顾忌会不会吵到人睡觉。
这是自然。
毕竟没人想到,如此神仙地界,主事把切都准备好各式各样玩具,结果居然会有人拉着带来人钻进去许久只是为睡觉。
时清舒舒服服也不知睡多久,反正醒来时候,直与他紧密相靠男人双修长大手还在不轻不重为他按着足。
竟是直没停下来过。
因为刚睡醒,又不是在熟悉榻上睡,小少爷有些迷糊,眼神迷茫,便将视线落到江别余身上。
这幅在清醒时期也软乎乎毫无攻击力模样让江别余轻轻动着手无意识顿顿。
那嫩乎乎自生下来便没吃过半点苦头软足轻轻往后收,似乎是打算脱离男人手掌桎梏。
也还好他底子够扎实,依旧面不改色。
时清就这得意,手落在他腰上,边作势在搂住他,边又去挑衅江立业
“还没谢过姐夫呢,送这好娈童,可是快活很。”
说着,他又很烦恼般叹口气“别倒是还好,就是这娈童相貌与姐夫你有些相似,让心里还挺过意不去。”
江立业脸色铁青。
按照他们看来,睡觉可以,那必须得是动词啊。
因此当小少爷掀开帘子,露出因为睡香喷喷而红润润小脸蛋望过来时,正坐在起喝酒说话少爷们脸上都显露出暧昧神色。
“时清,没想到竟是你最晚出来。”
“真是深藏不露啊,今儿非要敬你杯不可。”
他们个个都大为赞叹时清居然这般厉害,江别余始终沉默为他整理衣衫,又穿上靴子,见着小少爷特别理直气壮得意接受这些称赞。
几乎是下意识,江别余原本放松修长大手猛然握紧,快速扣住那想要逃离自己足。
“唔?”
刚睡醒小少爷声音里满是绵软,即使还迷迷糊糊着,也不妨碍他不满瞧过去。
江别余垂眼,遮盖住眼中不该有锋芒,趁着时清清醒前,慢慢松开手。
男人声音低沉,满是沙哑“有些冷,要穿上罗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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