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与娘亲虽疼姐姐,但女人出嫁,即使她过再怎不好,他们也不会想着要姐姐和离,只有江立业几次三番害,爹爹娘亲才不会再忍下去。”
虽说这样有些残忍,但在如今,也确是如此。
时家若是因为江家慢待时溪而让他们和离,那只会让人觉得时家小题大做,不过就是个外嫁女,竟然让他们不惜得罪江家。
可换成时清
小少爷脸上欢欣笑容略微收收,神情又变得懒洋洋起来,他自在在江别余怀中换个姿势,软糯声调还是那副无害模样;
“怎说也是姐夫,若是他死,姐姐岂不是要守寡?”
江别余扣紧时清手微微顿顿。
他之前倒是没想到这层。
不过倒是也合情合理。
见着男人脸上还是那副神情,不动如山稳稳当当坐在那,笑嘻嘻伸出手。
软乎又温热掌心便贴在江别余冷硬面容上。
他试图像是揉捏面团样揉捏着江别余脸,奈何他轮廓冷硬,五官深邃,又不是个胖子,最终还是没能如愿。
只能就这边摸着江别余脸,边带着点居高临下夸着
“做不错,都没要你去叫他们报官,你倒是挺机灵,还知道去报官将事闹大。”
对着父亲母亲脸委屈好像跪下就去他半条命时清进轿子里,就立刻生龙活虎起来。
他也不嫌弃自己是坐在江别余身上,自觉调整个舒坦姿势,掀开帘子就去让轿子旁边跟着小厮去打听江立业怎样。
小厮很快就把江立业吐血消息传过来。
小少爷笑差点没整个人从男人怀里滑出来。
也还好江别余反应快,赶在他掉下去之前把将人重新捞到怀中。
时溪嫁给江立业,江立业若是真死,江家这样大家族肯定是不会答应她再嫁或者回娘家。
即使她是时家嫡女,也只能守辈子活寡。
“既然如此,为什今日又出手?”
听江别余话,时清微微眯眼,在男人怀中抬头,望向正垂眸看向自己他,伸出手,点点江别余鼻子。
“你是不是傻?江立业先是在外面养女人,又拿着妓女跟姐姐相提并论,接着又险些害死,如今都撕破脸皮,他继续做姐夫,只会越发得寸进尺欺辱姐姐。”
江别余是坐着,时清又几乎是整个人都在他怀中,因此他看时清,还是要垂眼。
男人便这垂着眼,难听嘶哑声音问着“既然你今天能想出这个法子整治他,为何之前不用?”
为何之前只是耍嘴皮子。
又险些都被人推下水害死。
若是时清早早就用上今日这样颠倒黑白,心机手段,江立业哪里还能猖狂这久。
时清笑太开心,压根没注意到,身子还在扭动着,看那副样子,好像都恨不得要在抱着自己人怀中打个滚才好。
江别余只能默默地扣进搂着怀中人手,好让时清不至于乐极生悲摔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居然吐血,看来他也不是很禁气,不过就是稍微气气他,没想到他气量竟然这小哈哈哈哈哈。”
小少爷得意扭动着身子恨不得打个滚,笑完,还没忘记功臣江别余。
他坐直身子,扭头去看江别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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