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时清最忠心狗。
时清喜欢他忠心,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自己宠物产生感情。
——啪!
鞭子又甩在地上,伴随着清脆铃铛声,传入到床榻上时清耳中。
这是他最喜欢鞭子,小少爷怎会听不出来那是什声响。
——啪!
鞭子把手上,还缠着个铃铛。
随着男人重重挥鞭,伴随着铃铛声,鞭子响亮甩在地上。
时清yoyoyoyoyoyoyo~
时清他好上道,准备好,来吧来吧。
他重新将帕子放进怀中。
“清哥儿。”
男人语气很温柔,仿佛生怕吓坏小少爷般“你知道,今日对你做这些事,足够死百次。”
“你知道还不将放开!”
小少爷恼怒自己被绑住动弹不得,侧躺在床榻上,不甘心扭动着身子
小少爷品味总是这样与众不同,人家都是在帕子上绣着梅兰竹菊,花卉山水。
只有他,喜欢让人在帕子上绣猫儿。
整个时家,乃至整个鹤城,只有江别余被他送过帕子。
江别余定定看着手中帕子。
它用料很不错,抹在手上也软软,自从拿到手上,他次都没有用过,从来都是细心保存在怀中。
时清……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
江别余,把他绑起来,去拿鞭子。
然后告诉他,这个鞭子是为让他来打自己??
这家伙果然,脑袋坏掉。
往后缩缩,又想起什,愤恨撇过脸“不准你亲!”
江别余语气近乎宠溺,他甚至伸出手,摸摸时清头,安抚道
“好,清哥儿不让亲,就不亲。”
小少爷恨恨躲开他手。
——撕拉!
他脸白,神情惊惧往后缩缩。
声音,也颤愈发厉害
“江别余,你想做什?!”
男人上前,在小少爷慌乱往后挣动下,把鞭子把手递到他被束缚住手中。
“清哥儿,知晓,今日之事你会很生气,只要你不气,你打多少鞭子都可以。”
江别余轻轻地摸过鞭子,语带怀念“当初,清哥儿便是用这个鞭子打得啊。”
打完之后,他便被带回时家。
在这儿,看两年,守两年,心甘情愿做时清条狗。
可,他毕竟是人。
若是没有对时清非分之想也就罢,可偏偏他有。
“江别余,你今日到底发什疯!”
“是,是疯。”
江别余走在屋中。
他在这里生活两年,没人比他更清楚小少爷各种东西都放在哪里。
于是,很顺利,他找到那个鞭子。
干净,又柔软。
正是堵嘴好材料。
可握着这帕子站在那,江别余却始终没能上前将之塞到时清口中。
不是不舍。
是不想。
他恨不得手把手教江别余来场愉快床上运动,但偏偏不能崩人设,只能咬牙切齿狰狞着神色
江别余又撕下条帷幔,把他脚踝绑在起。
这下子,时清就是真插翅难飞。
在小少爷看不见现在,男人站在榻边,眸子沉沉望向他那因为之前自己索求而颜色嫣红润唇。
他缓缓从怀中掏出帕子。
这帕子还是时清送给他,上面绣着只惟妙惟肖大肥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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