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这些,早早就派人安插在鹤城,到时里应外合,再加上那位王爷命不久矣,他底下几个儿子们争权争倒是凶,个个却都是草包,鹤城定能不耗兵卒就拿下来。”
“也就嘴上说说罢,谁知道到时会如何。”
时清撇他眼,又要往被褥里钻,边钻边念叨“总之今儿不管你说什,都别想再哄着做那种事。”
“不做,这久没见,清哥儿就不想吗?可是连梦里都是们清哥儿。”
江别余哄着他从被褥里拿出手来,带着那软软小手落到自己脸颊上,笑着诱哄
小少爷觉得他在说大话,满脸嫌弃撇过脸,嘀咕道“狂妄自大!”
男人只望着他笑。
却没说,他为不伤到鹤城就拿下这座时清喜欢城池,几乎将手底下兵都带来。
鹤城虽繁荣,兵力却不如何强盛。
这三年若不是他直暗中护着,恐怕早就被人吞并。
不过他喜欢。
他身子虽然还缩在被褥里,却也露出个脑袋出来,望着面前男人,娇气拿着jio轻轻踹踹他。
说是踹,与打情骂俏也差不离。
“那你什时候打鹤城?早早告诉,将那些铺子都关,免得打起来些人浑水摸鱼,偷拿铺子里东西。”
男人瞧着他这副明明富甲天下,却针线都不要人家拿走小模样,简直要爱到心里去。
自然,这些大佬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江别余神经病样打法,只是单纯想要护住人罢。
而如今,他终于决定,要将鹤城这金丝笼,连带着时清这只金丝雀儿,叼到自己巢穴。
想到马上时清便可以日日夜夜都陪着他,男人心中便涌起大量喜悦。
高兴,就起兴致。
起兴致,就拉着时清要让他与自己同高兴。
“你不是总说喜欢脸吗?瞧瞧看,许久未见,是否又生合你心意点?”
时清果然被哄抬起眼,也不往被窝里钻,软软手玩玩具般捏着男人冷硬脸颊。
脸上也露出些许高兴出来“怎总觉得,你仿佛比往日里威风些?”
江别余任由他玩着自己脸,微微侧下,高挺鼻尖触碰到少年软软手,微微嗅嗅,温声问着
“可喜欢派人送来牛奶?知晓你爱喝这些,特地去草原上找最
如今大军兵临城下,说句夸张,他带来兵,就算只上半,也足够拿下鹤城。
若是鹤城想对战,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只要主事人不是傻子,定然会选择投降而不是死战到底。
所以是十成把握。
时清心血在这儿,也必须是十成。
他揉着小少爷发,说
“是先来,大军还在后面,快马加鞭,他们正常速度,想必过不两天就要到。”
“这快?”时清问他“你带多少人?有几成把握?”
江别余回答很快“十成。”
“嗤。”
小少爷不乐意很。
缩在被窝里咕哝“说正事呢,你别总是动手动脚,还要打天下,哪有人打天下人像是你这不正经。”
“天下哪有清哥儿重要。”
时清总觉得,这个人当真是会进化。
才走三年,年比年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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