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闲杂人等走,陆云愈发笃定自己猜测,本该给他们安家费,肯定被什人贪污。
“这位少爷,你们到底是哪家,有话好好说啊。”管事软下来。
“先道歉。”陆云却依然道:“道完歉再自己掌嘴十下。”
“不要欺人太甚……”管事哪受过这份屈,就算洛北嫡系,也向来对他们客客气气,从来不敢得罪。
“或者不用道歉,帮你掌嘴十下。”陆云抬起手,悠悠说道。
种屈辱之感窜上那管事心头,他腾地要站起来,却被陆云根手指按在头顶。登时双膝软,又直挺挺跪在地上。
旁边两个管事见状,马上蹦起来,想要推搡陆云,口中骂骂咧咧道:“小辈敢尔,还不赶紧放手!”
只见陆云挥衣袖,两人便感觉额头麻,立时委顿余地,也跟起先那人样,直挺挺跪在姐弟俩面前。
“快来人!有人在余庆房撒野!”三个管事拼命想站起来,却全身麻痹,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扯着嗓子喊起来。
“你们尽管喊人,”陆云掸掸衣袖,淡淡道:“身为下人,侮辱阀中小姐不说,还侵吞公款,扣住们安家银两不发。”顿顿,他瞥眼门口道:“正好大家起评评理,这里说不通,咱们就到三畏堂去辩辩!”
八大家族里,是彻彻底底中下等水平……
好吧,这也不是陆云姐弟俩关心事情。他们进去院中,问明掌管京中子弟钱粮发放余庆房所在,便径直杀过去。
余庆房中,三名管事模样男子,正凑在起谈天说地,话题自然离不开下三路,弄得屋里乌烟瘴气。另有几名前来办事管家,被他们晾在边,神情颇为局促。
看到陆瑛姐弟进来,三个管事打住话头,却略带*邪打量起她来。“干什呀?”
陆云要挡在陆瑛身前,却被她抬手阻止。陆瑛冷冷扫三人,沉声道:“你们谁是管事?”
刚才陆云露那手,已经说明他功夫得,要是让他打上十巴掌,脑袋都得被拍扁!
见陆云手掌已经到面前,那姓何管事,只
三名管事闻言变脸色。
这时,院中不少人闻讯过来,就要进屋帮忙。
开始被陆云按在地上那名管事,黑着脸向门口摆手道:“都散吧!”
都是在个院子里混,谁不知道谁,外头人闻言,便明白他有龌龊事,不想让旁人听到。深深看眼陆云姐弟,门口人便散个干净。
又瞪眼从旁看热闹几个南边来管家。“你们也……走。”那几个管家倒是没多话,但出去时,脸上神情明显松弛下来。
三个管事虽然不过是陆阀门人,但掌握着京中上万族人衣食钱粮,向来狗眼看人低。若是阀中实权派来,他们当然要小心伺候,但陆瑛姐弟根本就没见过,自然知道两人肯定是南边来。
个管事怪声怪气道:“你他娘管那多干什?有屁就放,没事儿赶紧滚他娘蛋!”
陆瑛气俏面寒霜,陆云上前步,面无表情注视着那管事道:“道歉!”
胡凳胡椅虽然已经传到中原,但士族门阀内,普遍还是席地而坐,此处也不例外。
此刻,陆云直挺挺站在屋里,居高临下俯瞰着跪坐于地管事,对方就像跪在他面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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