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瑛笑着替下丫鬟,为陆信梳头道:“父亲要上朝,们都激动睡不着。”
“瞎说。”陆信笑骂道:“为父又不是头回上朝……”
陆云以为陆信指是,之前两个月事儿。却见陆瑛边熟练地为父亲挽好发髻,插上簪子,边轻笑道:“那时候女儿还小,都记不清。”
陆云愣下,没想到陆信十年前就是参朝官,这可要好好问问,当然不是这会儿……
等到收拾停当,陆云捧着陆信官帽,送父亲到门口。陆云好奇问陆信,为何既不骑马,也不带
离开院子时,他仍能清清楚楚听到那女子叫声,还有陆枫恶狠狠低吼声。“干死你,干死你……”
陆云摇摇头,没有再折回,而是径直从东院跃墙出去,消失在敬信坊中。
……
第二天是大朝日子。
大玄制度,朝会分常朝、大朝和会朝。常朝三日朝,大朝每月朔望各次,会朝则在每年正月初举行次。
陆云在屋里找圈,除那些奇奇怪怪玩意儿,并没找到任何自己需要东西。
但他并不气馁,盘膝坐在矮榻上,思索起陆枫会把东西藏在何处。
应该不至于贴身收着,陆云方才看到陆枫从里到外衣裳,全都胡乱丢在地上。也不应该藏在卧室,那多女人在里头进进出出,换做是谁都不会放心。
所以,应该还是在这书房之内。陆云闭目把屋里构造陈设投影在脑海中,自己想象成陆枫,看看自己会把最秘密东西藏在哪里?
陆云缓缓将手放在矮榻上,掀开软垫仔细摸索起来,果然让他发现道不同寻常缝隙。
按例,京官五品以上,可以参加常朝。但通常,只有五省六部十寺正副长官,和十二卫将军、大将军,以及左右备身府和左右监门府将军,还有御史台言官常列朝班。像陆信这样衙门五把手,虽然品级够,但只有有事奏禀时,才能参加常朝。
会朝时,在京九品以上*员、地方上州郡大员、藩国臣属使节、致仕勋臣耋老都要参加,场面无比隆重,是天下臣子朝拜皇帝陛下日子。
大朝在常朝和会朝之间,比常朝隆重,但没有会朝铺张,不会有退休老干部和外国使节。但京官七品以上,无故不得缺席,否则便会被视为蔑视君上,有可能遭到重处。
所以这天四更时,陆信便起床准备上朝。
陆云和陆瑛也过来侍奉父亲穿戴,陆信看着哈欠连连女儿,眼圈乌黑儿子,心下不忍道:“回去睡吧,这里有下人侍奉便可。”
陆云心中喜,大家果然想到块去!
他又在矮榻上摸索阵,终于发现塌底有个小小凸起,陆云将坐褥盖在那道缝隙上,用力按那凸起下,便感到坐褥下有什东西缓缓打开。等里面完全没声音,他掀开坐褥,便看到个书本大小暗格。
暗格中,只有个大信封,陆云拿起信封,往外倒,张轻飘飘字据便落在他手中。
黑暗中,陆云分明看到那上面顶头写着两个大字——地契!
陆云心中喜,赶忙看下去,面上喜色更重!他将那张地契收入袖中,再把信封放回暗格,扳动机括,关上暗格,铺好坐褥。最后起身仔细审视遍,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便悄悄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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