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也是看他陆尚笑话!”黑面老者冷笑道:“和长老会闹得如此不堪,看他还怎服众!”顿顿,他又道:“至于让长老会集体缺席,也很简单。等
“二哥、四哥说没错,”另个胡须稀疏老者也捻须笑道:“他陆尚也是老糊涂,为拿掉你这个威胁,甚至不惜自曝家丑,把陆阀脸面都丢光,看他真是不合适再当这个阀主。”
“这件事,侄儿已经弄清楚。”陆俭轻声说道:“都是那个陆信在里头挑事儿,这才把宗主引去粥厂。”
“老六,你那个侄子最近很出风头啊。”黑面老者看眼坐在右手边矮个老者,似笑非笑道:“不过那天你兄弟摆庆功宴,怎没请你啊?”
矮个老者正是陆向亲哥,陆阀长老陆同。他闻言嘿然笑道:“陆向直认为,当初爹爵位,本是该传给他,哪里还认这个兄长。”
“他认不认你不重要,关键是你还认他吗?”黑面老者追问道。
负责,阀主向长老会负责,但这二年,长老会越过他这个阀主,开始频频拉拢干涉几位执事,这是陆尚绝对不能容忍。
“这次事儿不会就此算完,”陆尚冷冷对陆仪说道:“陆俭是定要换掉,倒要看看长老会人,能护他到几时!”
“侄儿坚决拥护阀主决定!”陆仪忙斩钉截铁道。但这话没有半点营养,因为撤换执事乃阀主和长老会之间勾当,他这个礼教执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
清风苑是洛京城外,陆阀众多别院之。规模虽然不大,但粉墙黛瓦、绿柳成荫、水榭楼台、碧荷满塘,端是处消暑纳凉好去处。
“他都不认,干嘛还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陆同冷笑声道:“老二,你不用拿言语试探,要对付陆信,头个赞成!”
“好!”黑面老者抚掌笑道:“那就没问题。”说着他才缓缓道:“前几日,陆尚说要以族里名义,给陆信摆庆功宴,看样子是想给他造势,好让他接替陆俭执事之位。”
长脸老者闻言皱眉道:“这可是咱们拦不住。”
“是,这种小事,咱们无权干涉。”黑面老者点头笑道:“可咱们总能做自己主吧,到时候长老会个都不去,倒要看看他陆尚脸往哪搁?”
“都不去?”长脸老者皱眉道:“不说长老会里,还有不少是和陆尚穿条裤子,单说这样会不会让别门阀看笑话啊?”
此刻,在荷花池上,水榭之中,丝竹阵阵、歌姬曼舞,身藏青锦袍陆俭,正在款待几位白发苍苍老者。
陆俭端起酒杯,满脸恭敬向几位老者道:“犬子惹出事端,让几位长老受累,小侄惭愧万分,只能先自罚三杯。”
说完,陆俭便满饮杯,跪坐在旁歌姬,赶忙给他斟满酒杯。陆俭连饮三杯,面色微微发红。
几位老者自然是陆阀长老会成员,见状拢须点头,为首个黑面老者笑道:“贤侄言重,谁都能看出来,这回是宗主借题发挥,想要甩们长老会脸子,咱们怎能让他得逞。”
“放心,有们老哥几个在,谁也动不你!”黑面老者旁边长脸老者也拍着陆俭肩膀笑道:“他陆尚虽然是宗主,但长老会就是用来制衡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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