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宦官只觉手中沉,凭分量他就知道,那是袋儿金子。登时脸上冰融雪化,笑容可掬道:“好说好说,咱家姓胡,贱名不足挂齿,陆大人就叫咱小胡吧。”
“原来是胡公公。”陆信笑着拱拱手,把陆云介绍给胡太监道:“这便是犬子陆云。”
“原来这就是陆公子啊!久仰久仰!”看在袋金子份儿上,胡太监对陆云很是热情道:“果然是表人才、人中龙凤,怪不得皇上老是念叨你呢。”
陆云虽然不屑,但也知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十分恭敬向胡太监行礼。
“犬子初次伴驾,什都不懂,还请公公多多教
“那还真是可惜。”陆云轻叹声,宗师宴是陆信大日子。是向各阀宣告陆信重返陆阀嫡系,成为家族倚重柱石!自己不能参加确实有些遗憾。
“没什,日子长着呢!”陆信微笑着安慰他道:“眼下你该把全副心思,都用在这次伴驾上。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来天赐良机,表现得好就可以少奋斗若干年!”顿顿,又轻声道:“要是捅篓子,这辈子就很难翻身喽。”
“孩儿知道。”陆云点头应下。
“其实,你不定能见到陛下。”陆信端详陆云半晌,突然冒出这句。
“呃……”陆云愣。
起昨天事情:“听说你把谢洵孙子满口牙都敲掉?”
“是。”陆云点头道:“孩儿学艺不精,五下才让他颗牙都不剩。”
“嘿……”陆信知道陆云是故意,这样来可以增强谢添痛苦,二来也能让人对他实力产生误判。“打就打吧,为父怎说也是宗师,还护得住你。”
“孩儿也是让他们清醒清醒,记起有个宗师父亲。”陆云不好意思笑笑道:“又要拿父亲当挡箭牌。”
“已经习惯。”陆信摇头苦笑道:“倒是你,日后准备以副冲动面孔示人吗?”
“已经快七八天,皇帝每天操心多少事,说不定已经把你给忘。”陆信目光复杂道:“奉旨伴驾,却最终见不到皇帝事情,其实也时有发生。”之前陆信担心陆云穿帮,所以期盼着这种情况发生。现在情况不样,他又担心陆云白跑趟。
“既然去,就定要有所收获,”陆云明白过来,轻声说道:“父亲不用担心,孩儿随机应变就是。”
……
陆信把陆云送到宫门口,便见名宦官已经等在那里。看到陆信,那宦官便埋怨道:“哎呀,陆大人可算来,看看这都什时候。”
眼下不过旭日初升,那宦官明摆着睁眼说瞎话,陆信却赔着笑道:“抱歉抱歉,不知这位公公高姓大名?”说着,他亲热拉住那宦官手。
“是,这很重要。”陆云点点头道:“不然日后,很多行为,都找不到合理动机,久而久之,难免惹人生疑。”
“你自己有数就行,”陆信叮嘱道:“不过奉劝你,在明春大比之前,最好不要再跟人动手。打打杀杀多,恶名难免传到上头,会让你吃亏。”
“是。”陆云老老实实点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自己还真是忽略这点。
“对,父亲,”父子俩沉默阵,陆云问道:“阀中何时为你设宴?”
“定在七天之后,你是赶不上喽。”陆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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