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宫人,皇甫辁端着托盘,皇甫轼持壶,倒满满三杯酒,笑嘻嘻看着初始帝。
初始帝被他们兄弟三人这逗,终于把皇甫轩带来不快抛在脑后,笑骂声道:“三个小子休想看寡人笑话,听好!”说着他便念出句诗道:“飞盖数移红步幛!”
“好!”众人片叫好,皇甫轸摸着鼻子苦笑道:“却没有难住父皇,”说着转向夏侯皇后道:“该母后。”
皇甫轼兄弟两个便将酒盘移到夏侯皇后面前,夏侯皇后皱眉苦思良久,抚掌笑道:“有,点红悲翠飞传锦!”
“好!”自然又是片叫好声,夏侯皇后得意看眼两个儿子道:“你们俩不用献
“别急,还没说完。”皇甫轸笑道:“这诗词是有要求,句诗中必须有‘红’、‘飞’二字。谁若对不上来,就罚酒三杯,父皇也不能耍赖。”
“若是都对上来呢?”初始帝也来兴致,笑眯眯问道。
“若都能对上来,这令主便自罚六杯!”皇甫轸笑着说道。
“看你这猢狲是馋酒吧!”夏侯皇后笑骂声,皇甫辁马上应声叫道:“母后眼就看穿二哥小算盘!”
“四弟,亏平时白疼你。”皇甫轸白皇甫辁眼,惹得初始帝夫妇哈哈大笑。
进昭阳门便是避暑宫内宫,只见庭殿深处,门廊洞开,屏风帐幔围护,侍卫、宦官无声无息束手恭立。
兄弟四人从门廊台阶而上,皇甫轸走在皇甫轩身旁,轻声说道:“大哥,昨天事情不要放在心上,今日父皇若是问起,你就大大方方认个错,说自己记差也就过去。”
“有劳二弟挂念。”皇甫轩不咸不淡说句,便不再言语。
两人身后,皇甫轼和皇甫辁挤眉弄眼,后者更是捂嘴偷笑,显然是想起皇甫轩昨日窘态……
……
皇甫轩独坐旁,见他们夫妻父子派和和乐乐,独衬自己犹如外姓旁人般,只觉阵阵烦躁,恨不得抽身而去,离这家子越远越好。
初始帝高坐榻上,对几个儿子表情览无余,见他又流露出那副疏离神情,不由厌恶皱皱眉道:“你若没兴趣,可以先回去,不用在这里捱着。”
见父皇和众兄弟目光齐刷刷向自己投来,皇甫轩赶忙离席告罪,夏侯皇后也替他说话道:“皇上息怒,轩儿是在苦思诗句呢,对不对啊?”
皇甫轩知道自己已经为父皇所不喜,哪里还敢随便触怒初始帝,赶忙就坡下驴道:“儿臣生副不讨喜面相,着实没有不想参加意思。”
初始帝哼声,这才不再理他,皇甫轩赶忙让宫人拿来令旗,道:“就由父皇先开始。”说着装模作样道:“还不快给父皇把酒斟好。”
昨日过午,兄弟四人陪着初始帝夫妇在观风楼上吃酒赏景消夏。见父皇有些意兴阑珊,皇甫轸便提议行酒令助兴。
初始帝无可无不可,夏侯皇后则兴致勃勃,于是便同意皇甫轸提议。
夏侯皇后对皇甫轸笑道:“轸儿,既然是你提出,便由你来做这令主吧。”
“儿臣遵命。”皇甫轸笑着应声,便对父皇母后众兄弟道:“咱们先来个简单暖暖场,这酒令要求是每人说句古人诗词。”
他还没说完,皇甫轼便鼓噪起来道:“那太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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