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仪听,忙不迭向陆尚大表忠心,反复强调自己从无背叛阀主之意。
“好,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也怪老夫,没有跟你把话说清楚。”陆尚微笑着让陆仪直起身子,道:“你是老夫看着长大,对你还是信得过。”
“回去后,侄儿就和他们刀两断!”陆仪感激涕零道。
“不必,你还是要照旧和
鱼池旁,藤架下,陆尚看着跪坐在面前陆仪,依然神情平和道:“怎,贤侄还有什话要说?”
“阀主,侄儿时糊涂,险些没顶住大长老压力!”陆仪以额触地,痛心疾首道:“现在侄儿知道错,求阀主宽恕回!”
“哦?”陆尚脸糊涂道:“贤侄,老夫怎不明白你在说什?”
‘老东西还在装蒜!’陆仪不禁暗骂声。在他看来,今日比试,陆云和陆栖之争,就是阀主在和大长老斗法,是未来阀主之争次预演!
在陆仪看来,事情经过,便是阀主轻描淡写之间,就对大长老进行全方位压制。双方展现出力量,简直不在个等级上!他把陆柏三人、四位皇子,以及初始帝出现,全都认定为是陆尚在出手……
陆仪回到阀主院,将陆云文章奉给杜晦,强笑着说道:“寒家这小子文章,还是很不错。本院已经将他定为第,希望不要让陛下失望。”
“咱家也看不懂,”有陆仪这话就够,杜晦接过陆云文章,顺手收入袖中,便起身告辞笑道:“得等陛下看过之后,咱家才知道好不好。”
“老杜,你确实得多读点书。”陆尚笑着起身相送,打趣杜晦道。
“都老眼昏花,还遭那份罪干什?”在陆尚等人陪同下,杜晦出阀主院,坐上顶蓝呢小轿,对陆尚拱手笑道:“请回吧,改天有空再来找公爷喝茶。”
“随时欢迎。”陆尚目送着杜晦轿子离去,才看眼陆仪道:“你还算机灵,知道先把陆云文章定为第。”
由此看来,阀主之前直隐忍不发,绝非实力不济,而是在引蛇出洞罢!
陆仪这才发现,自己从前认为阀主时代即将过去,实在错离谱。所以他赶紧硬着头皮跟进来,乞求阀主原谅。
“之前阀主直不出手,是长老会气焰滔天,侄儿才想跟他们虚与委蛇段时间,等待阀主亮剑!”如是想来,陆仪神态愈发恭谦,指天发誓道:“但侄儿自始至终,都绝无跟大长老同流合污想法啊!”
陆尚这才明白,陆仪把今天所有事情,都算到自己头上。他也不说破,只淡淡笑道:“呵呵,老夫就是要看看,陆阀众人千姿百态。”说着他顿顿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见忠臣。不来这出,又怎知道什人可用,什人不能用呢?”
陆修眼中闪过道怪异光,旋即恢复如常。
陆仪登时后背嗖嗖阵冷风。他很清楚,陆尚这话看似是在夸他应对杜晦有方,实则是在讽刺他和大长老演那出活剧。
很显然,陆尚方才虽然在陪着杜晦,却对外面发生事情若指掌。
“回去吧。”在陆修搀扶下,陆尚转身要回自己院中。缓缓对陆仪说道:“还杵在这儿干什?”
看着陆尚背影,陆仪脸色阵激烈变幻,终于咬牙,赶紧跟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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