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往你屁股上咬两口,你还不美上天!”有人嗤笑声,众人都忍不住怪笑起来。
“都安静!”名盘膝打坐男子,皱眉呵斥声。他显然是这伙人头领。
众武士赶忙噤声,有个和头领关系近小声道:“指挥大人,咱们还要保护那家伙到何时?再蹲上几天,非得让蚊子吃不成!”
“保护他回到齐州老家,然后再观察段时间,没人向他动手,咱们才能回去。”那指挥大人闷声说道。
“啊?!”众手下闻言哀声片:“那得到什时候啊?!”“夏侯阀人,干嘛要们缉事府来保护,哪有这样道理?”
陆云仔细打量这两副兵器番,惊喜点头道:“看上去模样!”
“那当然,”保叔得意道:“属下当年,没少和那两个家伙打交道,对他们成名兵刃若指掌!”说着却有些奇怪道:“可是,为何要冒充他俩?夏侯阀人没道理刺杀高广宁啊?”
“缉事府也是这样想。”陆云笑笑,拿出他易容工具,示意保叔在船舱中坐好道:“叔,给你化化妆。”
……
四更狗盗之时,柳家庄片漆黑,庄外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缉事府怎会反过来保护高广宁?”保叔不解道。
“对皇甫彧来说,现在高广宁,已经跟死人没有区别。”陆云沉声答道:“他反倒会担心,高广宁如果半路遇害话,会惹恼夏侯阀!”
“这说,”保叔神情紧道:“皇甫彧已经察觉到们存在?”
“嗯。”陆云点点头,轻声道:“他并非想象中昏君,反而厉害至极,就算开始没察觉到有人故意散播消息煽动灾民,看们送到缉事府那本账册,也就全明白。”
“怪不得,他没有如们所愿,藉由那本账册顺藤摸瓜,查他个天翻地覆呢!”保叔恍然道。按照陆云原先计划,先用灾民勾起初始帝对付夏侯阀心思,再把账册这柄利刃丢出去,让初始帝狠狠插夏侯阀几刀,不愁双方不真刀真枪干起来。
“哪来那多废话,”指挥大人冷哼声道:“有意见回去跟提督说去!”
“……”众手下唉声叹气不再废话,
在庄头麦田里,却或蹲或坐着七八条劲装汉子,警惕注视着庄子内外。
‘啪’声,有人伸手在自己脸上拍下,手心登时湿乎乎尽是鲜血。
“娘,这巴掌起码六七只蚊子。”那人气恼嘟囔道。
正是蚊子最猖獗时节,这些汉子蹲夜,管你功夫高低,都已经被咬满身是包。
“连腚上都被咬好几口!”旁边人也恼火地骂道:“整个腚都肿成球!”
谁知初始帝只是把那刀,抵在夏侯阀身前,敲诈勒索番便事……这让辛辛苦苦折腾几个月保叔,感到十分失望。
“之前制定这个计划时,对初始帝解不够,把问题想得太简单。”陆云安慰保叔句道:“不过不要紧,杀高广宁,效果也是样。”
“谈何容易!”保叔却不乐观道:“如果缉事府在保护他,咱们很难下手!”
“这次,要让缉事府有口莫辩!”陆云却胸有成竹道:“叔,让你准备东西带来吗?”
“带来。”保叔赶忙从船舱中,拿出对铜锤,双判官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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