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什人?”几位长老紧张问道。
“这就不清楚,陆尚下令封锁码头,不让任何人靠近……”那名长老摇摇头。
“这大事情,为什现在才禀报?”
护卫沉声领命,穿过三畏堂,来到祠堂正门那面牛皮大鼓前,拿起鼓槌,下下重重敲起来。
隆隆鼓声瞬间传遍整个陆坊。长老院中,大长老正在饮茶,听到那忽然响起鼓声,没来由心头颤,手哆嗦,茶盅便跌个粉碎……
仆人赶忙上前收拾,见大长老衣袍上,溅上大片碧绿茶汤,又请大长老到后头更衣。
大长老却顾不上许多,看着坐在对面几个心腹道:“发生什事情,居然会击鼓?”阀中向来是有大事突发,来不及个个通知,才会敲鼓召集众长老、执事到三畏堂紧急议事。
几名长老茫然摇头,倒是大长老心下有几分计较,暗道:‘莫非是白猿社得手?’他虽然默许陆俭买凶杀人,但这种要命事情,大长老是不会过问太多。
将详细经过解清楚后,陆尚沉吟半晌,方轻声问道:“白猿社除供出陆俭,还有没有牵扯出其他人?”
“没有。”陆修二人摇摇头。
“怎可能……”陆尚眉头皱。如今陆云非但是陆阀核心子弟,而且还在众高层见证下,成为陆仙弟子。就算白猿社做再干净利索,刺杀他后果也十分严重,非但会遭到自己这个阀主严厉打击,还要面对陆仙雷霆震怒。陆俭个人是万万顶不住,必须得有长老会撑腰,才有可能将此事遮掩过去。
所以陆尚这次全力以赴,就是存拔起萝卜带出泥念头,想要将大长老也牵扯进去……
“们在船上,已经审问过那古奇,但他口咬死,只跟陆俭打过交道,其他概不知。”陆修无奈道:“也不敢真把他逼急,万他自断筋脉而死,就弄巧成拙。”
“去就知道。”大长老让仆人将袍子拿过来,当着众人面换起来。
这时,名长老从外头快步进来,凑到大长老耳边,小声禀报起来。
听禀报,大长老平举双手居然微微颤抖起来,好会儿才回过神来,对几位长老道:“陆尚出招!”
“他搞什名堂?”几位长老忙问道。
“有人看到,陆修、陆信几个,捉个枯瘦中年人回来,还带回几具尸首,从码头下船,陆尚亲自把他们接上马车,这会儿已经进三畏堂。”见大长老点头,那名长老又对众人复述遍。
“嗯……”陆尚失望叹口气,旋即自嘲地笑道:“是太心急。”
车厢里阵沉默,眼见到陆阀坊门前,陆信问出个关键问题道:“阀主,陆俭现在何处?”
“吩咐陆俦,以对账名义,跟他寸步不离。”陆尚闻言沉声道:“眼下,可以把他抓起来!”说着,他从袖中掏出早就写好手令,递给陆信道:“你和陆侠、陆伟去账务院走趟,他若敢不从,你们不必客气!”
“是!”陆信双手接过盖着鲜红印章手令,沉声领命,便下车唤陆伟、陆侠,三人朝账务院飞奔而去。
陆尚等人则乘坐马车,从侧门进入三畏堂。在陆修搀扶下,陆尚下车,对名护卫道:“击鼓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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