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众人登时毛骨悚然,尽管都知道陆仙是深不可测大宗师,但他太多年不出手,众人难免已经忘记,他实力到底有多可怕。
‘千万不能惹那陆云……’众执事、长老,不约而同蹦出样念头。‘大宗师不是人啊!’
“多年没领过月钱,应该够赔这张桌子吧。”陆仙看眼陆修,说完便飘然而去。
……
陆仙走出老远,大长老等人才回过神来,深深看眼那断成两截桌案,陆问闷声道:“们走。”
“为何?”陆尚愣。
“因为他和陆俭恩怨,还没有调查清楚。”陆问冷声说道:“俗话说,个巴掌拍不响,陆信能把个堂堂执事逼狗急跳墙,恐怕也不是什好鸟!万将来要是查出他也做什见不得人事,阀主岂不是自打耳光?”顿顿,他几乎咬牙切齿道:“所以,还是留点缓冲好!”
“……”陆尚略迟疑,知道得见好就收,要是把陆问逼急,还不知会闹出什幺蛾子。毕竟,他手里没有陆问罪证,不过是在诈唬而已。
“可以。”陆尚点点头,又没有营养补充句道:“不过相信,陆信没有问题。”
“话都别说太满,还曾相信陆俭没问题呢?”陆问硬邦邦顶句,便站起身道:“没别事,就先告辞。”
“可以。”陆问艰难点点头。
“既然如此,提议撤销陆俭执事之位,发宗主令将其抓捕归案。”陆尚目光炯炯看着陆问,沉声追问道:“不知长老会是否同意?”
“大长老……”几个心腹小声提醒陆问,别忘他‘拖’字诀。
谁知陆问却反常态,再次点头道:“同意。”
“好,那此事就此敲定,”陆尚颔首,望向陆侠道:“立即撤销陆俭度支执事之位,并下宗主令全力追捕,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十几个长老便跟着大长老,鱼贯离开三畏堂。
陆问起来,跟他混那帮长老也纷纷起身,就要跟着大长老离去。
“且慢。”谁知此时,直神游物外陆仙突然开口。
陆问和众长老只好站住,闷声道:“副宗主有何指教?”
“虽然有言在先,不管族中事务。”陆仙目光如电,冷冷扫视眼众人,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振聋发聩道:“但就陆云个徒弟,谁要是再敢打他主意,那这张桌案就是他下场!”
说完,陆仙手挥,道凌厉劲气激射而出,便见几位长老面前张桌案,无声无息从中间断开。那断口光滑如镜,就像用削铁如泥宝刀劈开般!
“遵命!”陆侠沉声应道。既然长老会同意,阀主命令便是陆阀意志。
“还有,”陆尚再次看向陆问,又缓缓说道:“账务院乃是本阀钱粮重地,日不可无人主持,们现在就商量下,继任人选如何?”
“这还有什好商量……”陆问心中怒气冲天,却偏偏发作不得,只能闷声道:“除陆信,还有别人选吗?”
陆尚十分享受陆问憋屈样子,微微笑道:“也是,眼下只有他位地阶宗师,没有担任阀中任何职务,看来是非他莫属。”
“是!”陆问不甘心就这样被老对手牵着鼻子走,话锋转道:“但长老院只同意他暂领账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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