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俭果然放心不少。这时,景阳钟响,上朝时间到,他也打消找借口跟出去念头。
整个早朝上,陆俭都心不在焉,不知白猿社有没有得手。好容易捱到早朝结束,他又打算赶紧去看看情况,却再次被陆俦缠住。
“四哥,”陆俦神情凝重对他道:“账务院这阵子,接连从那里支取好几笔巨款,你到底要派什用场?”虽说阀中规定,由司储执事每年按预算拨款向账务院拨款,但总会有意外情况、不时之需,所以度支执事也有定临时调款之权。譬如说,之前赈济灾民支出,就不在年初预算之内,陆俭就可以临时从司储院仓库里,调取部分计划外粮食。
陆俭这几日接连动用他临时调款权,从司储院钱库中,提走几十万贯之巨。数目实在太大,陆俦也不得不禀明阀主,谁知陆尚却让他今天缠住陆俭,绝对不能离开其半步。陆俦不解,陆尚也不肯多说,只说是自己有些疑心,还是等确定再告诉他。
陆俦只好领命,好在他正要找陆俭理论此事,倒也不显得太突兀。
固花架登时散架。再看那护卫,胸口深深凹陷进去,口中鲜血还在喷涌,人已经断气……
“你到底是什人?!”陆云见状登时怒气勃发,深深自责起来。自己若非被方才在花园中生出情绪所干扰,没能在第时间察觉到对方杀意,说不定就能救下这名护卫。
“哈哈,问得好!”陆仁狞笑声,探手便将自己面皮揭下来,露出张截然不同,杀气腾腾面孔。
“陆俭?!”陆云瞳孔缩,他本打算立即下手擒下此獠,但看清对方身份后,却又强行打住。
“不错,是!”陆俭脸上挂着残忍笑意,像打量猎物狮子般端详着陆云,咬牙切齿道:“你父亲害得功亏篑、家破人亡、身败名裂,今天要让他十倍奉还!”
听陆俦问话,陆俭心中紧,面上却若无其事道:“之前放出去生息些款子,收款出点问题,便从你那里拿钱先周转几天,回头等收回钱来,自然就还你。”
“那可不是小事,万款子收不回来怎办?”陆俦登时脸焦急道:“不行,得有个数才行!”说着便不由分说,拉着陆俭便上车道:“赶紧去账务院!”
“还有别事呢!”陆俭想要甩开他手。
陆俦却不松开,皱眉道:“什事都没这件事大!今年司储院已经给你们账务院,擦太多屁股,不能再来遭!”
“……”陆俭知道这陆俦是根筋,自己要是不答应他,他非得直缠着
畏罪潜逃陆俭,居然假扮成陆仁样子,公然出现在陆信家中!
……
当初陆俭买凶杀人,自然心中有鬼。
那日大朝时,看到陆信、陆伟等人溜走,他就感觉有些不妙,想要跟上去看看,却被阀主叫住,和他有句没句闲扯起来,陆俭脱身不得,只能心烦意乱应付着,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陆尚道:“大哥还有陆伟、陆信他们干什去?”
“好像是陆松他们谁练武时,出点岔子。”陆尚有心拖住陆信,自然早就想好,该如何打消他疑惑。“不打紧,让他们去看看吧。至不济还有陆仙呢,出不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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