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什?这深更半夜,你要带着你嫂子去哪啊?”那人正是陆阀武卫执事陆伟,他身边还立着观风执事陆侃、度支执事陆信,三人已在此恭候多时。
“你管得太宽!”裴御寇冷哼声道:“什时候陆阀也敢对裴阀耀武扬威?!赶紧给让开,否则别怪本阀不客气!”
“别口个本阀,你吓唬谁啊?”陆侃却冷笑起来道:“你干那些龌龊事,要是让你大伯和你爹知道,还不打断你狗腿!”
“陆侃!”裴御寇却不惊反怒,面如寒霜道:“你给说清楚,老子干什龌龊事?!”
“你跟你嫂子勾搭成*这种破事,以为能瞒谁?”陆侃冰冷目光,落在那些大车上,道:“不过们不是来捉*,而是要拿回你嫂子偷走本阀钱财!”
骑在匹高头大马上,有些焦急催促着车夫。他身后,是辆油壁香车,谢敏丫鬟仆妇跟在车旁。
裴御寇不断地催促车队快行,但拉着那沉重东西,无论如何也快不起来。个时辰后,也只离开翠荷园不过七八里,距离码头还有大半路程呢。
“嫂嫂,不如你先行步,到船上等着。”裴御寇见队伍行进太慢,对那香车上人说道。
“叔叔不用心急,离天亮还早着呢,咱们慢慢走就成。”马车上个女子回应道,听声音正是谢敏。
“还是快点好。”裴御寇眉头紧皱道:“这些马车上装什,竟然如此沉重?”
“荒谬!”裴御寇气极反笑道:“嫂子是何等身份,与你陆阀又有什关系,就算是要诬陷,也要找个合适对象吧!”
“看来你还蒙在鼓里,”陆伟哂笑声,沉下脸道:“陆阀原先度支执事,已经因罪大恶极被处决陆俭,窃走阀中三百五十万贯巨款,然后由谢敏在商家钱庄里兑成黄金三十万两,就藏在她翠荷园中。”说着他又忍不住嘿嘿笑道:“这笔钱,原本是两人预备着远走高飞用。想不到,陆俭那蠢货忙活场,居然连钱带人都让你消受。”
“呔!你还敢变本加厉,侮辱于!”裴御寇勃然大怒,突然从马背上电射而出,刀砍向陆伟面门。
“来得好!”陆伟不断用言语挑拨裴御寇,可他非但没有疏忽大意,反而直保持着高度警惕。裴御寇金刀闪,他便银剑出鞘,针锋相对迎上去。裴御寇刀法霸道凌厉,千军辟易,陆伟剑法则绵密诡异、险峰迭起!
电光火石间,两人便交手几十招,裴御寇虽然处于攻势、看上去占据上风,却
“叔叔到就知。”谢敏卖起关子。
“还是现在就看看,到底装什吧!”话音未落,四周突然接连亮起火把,队伍已经被埋伏在道旁群人,团团包围起来。
“什人,胆敢拦裴阀车队?!”裴御寇脸沉,横刀立马挡在油壁香车前,他手下护卫也纷纷抽出兵刃,紧张保护起那些骡马大车来。
“呵呵,想不到传言是真。”把揶揄笑声响起,几个中年男子在群武士簇拥下,从黑暗中走出,其中人笑嘻嘻看着裴御寇道:“裴三,你对你嫂子,可真是爱护有加啊。”
“陆伟!”借着火光,裴御寇看清那人面容,咬牙切齿道:“你休要含血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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