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成他大哥裴御仇在这儿,谢敏自然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可惜,那位天阶大宗师对她半点兴趣都没有……
是以谢敏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些黄金运出京城再说,但不是运往江南,而是运到关中。谢阀起自关中,她在那里人脉深厚,无论是收藏还是处理这笔财富,都比在别处要得心应手许多。
为此,谢敏苦心孤诣,又是明修栈道,又是暗渡陈仓。让那裴御寇带领假车队向东,自己则偷偷带着手下,通过昔日和陆俭幽会密道,将那三十万两黄金偷偷运到清风苑。再从空无人清风苑外装车,运去西面码头,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谁知这时半道杀出陆云!
借着火把,谢敏能看清陆云那足以让所有人过目不忘面容。她对这个打伤自己侄子小子,素来怀恨在心,眼见他又蹦出来坏自己好事,谢敏登时勃然大怒。股邪火烧去所有理智,她居然下令,要将陆云杀人灭口!
……
见陆云飞掠而出,保叔和两名护卫赶忙紧随其后。转眼之间,四人就拦在那车队和码头之间。
“尔等何人,敢拦谢阀车队!”那队人马颇有些做贼心虚,看到有人拦在面前,先是吓跳,待看清对方只有四人时,他们才心下稍定,怒喝道:“想学贼人剪径,也得看清楚对象!”
这车队有三十余辆骡马大车,连赶车带护卫,足足两百号人。陆云他们却只有四个,而且还老老小小,就算再加上那两条狗,看起来也依然是螳臂当车。
“陆阀钱,可不是那好吞!”陆云也不蒙面,便正大光明站在车队前,对方虽人多势众,他却视如草芥。朗声说道:“尔等留下马车,速速离去,还可留你们条狗命!”
“哈哈哈!”众护卫像听到天大笑话,放声大笑起来道:“就凭你,也敢威胁们?小子,你就是想死,也不是这个找法!”话虽如此,但听到陆云自报家门,说是陆阀众人,他们还是有些投鼠忌器,并不敢贸然攻击。
“是!”几名护卫闻命,马上拔出兵刃,狞笑着朝陆云扑去。有自家主人
“啰嗦什,成全他就是!”谁知此时,个狠厉女声响起。陆云循声看,便瞧见中间辆马车上,车帘挑开,露出谢敏那张罩满寒霜美艳面孔。
谢敏心情十分不爽。她本来是给陆俭保存那三十万两黄金,但陆俭出事之后,谢敏便起独吞这笔巨款心思。她虽然是谢阀嫡女,还继承丈夫不少遗产,但架不住整日铺张筵席、坐吃山空啊!
把三十万两黄金吃下去,谢敏就可以继续纸醉金迷二三十年。若是拿这些钱财购置产业,以钱生钱话,整个下半辈子都不用愁。想到这点,谢敏彻底打定主意,绝对不能再把这笔金子吐出去。
但是陆阀丢巨款,直在紧锣密鼓追查,谢敏十分担心,自己和陆俭关系瞒不住人,陆阀查来查去,终究会查到自己头上。所以谢敏天比天紧张,生恐陆阀人杀上门来,抢走她黄金,还让她身败名裂。
因此谢敏才会勾搭裴御寇,就是想让这个对她痴心多年小叔子,帮自己看家护院。但裴御寇到翠荷园,谢敏还是感到不安生……裴御寇毕竟只是地阶宗师,想要顶住陆阀压力,还是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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