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估计,要是这份供状大白天下,不用陆阀对付谢敏,那些被勾引丈夫夫人们,就能把她生吞活吃。
谢敏也是被陆云诈懵,以为他把自己那些烂事儿,全都摸个底儿掉。所以才会招这痛快…
“你……”谢敏像见鬼样,看着突然恶形恶状陆云,忍不住打起寒噤。她是真吓傻,换做任何人,如果连闺房中戏语,都被人解清二楚,恐怕都样会失去思维能力吧?“是人是鬼,怎会知道这清楚?!”
“就是知道这清楚!”陆云俊秀脸上,尽是恐怖之色,声音更是瘆人无比道:“所以从今往后,你都逃不出手掌心,不想身败名裂、任人唾弃,就乖乖替卖命吧!”
“你到底是什人?!”谢敏情不自禁颤抖起来,惊恐像是待宰羔羊般。
“陆云。陆阀度支执事之子。”陆云微微笑,收起癫狂面,沉声下令道:“将你做过丑事,五十写下来,然后就放你离去。”说着他又看眼东南方向道:“抓紧时间,父亲他们到,就是想帮你也没办法。”
谢敏已经完全被无边恐惧所支配,甚至连讨价还价都不敢。刻都不敢耽搁,赶紧从车中拿出纸和笔,趴在车厢中,哆哆嗦嗦写起来,浑然不顾那对雪白半球,已经春光大泄。
见陆云不吃自己这套,谢敏深受打击,竟有些颓丧道:“那你想要做什?”
“眼下还不能告诉你,”陆云目光深邃看着谢敏,低声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
“这样啊……”谢敏闻言浑身阵轻松,不假思索点头笑道:“好,答应你,那现在可以让走吧?”
陆云却不答话,只是看着谢敏冷笑,那眼神就像在看白痴样。
“怎?”谢敏秀眉紧蹙,不知陆云又要出什幺蛾子。
但刚写行字,陆云就粗,bao把将那张纸抽走,撕成碎片道:“太潦草,重写!”
谢敏畏惧看陆云眼,就像回到童年,在阀中开蒙时,面对着严厉老先生样。赶紧依命,重新笔划写起来。
这次她笔迹工整多,毕竟是豪门贵女,字迹娟秀光丽、自成体,辨识度极高。
陆云这才满意点点头,她写完张,便拿起来看张。只见谢敏供述十分全面,甚至全面超乎想象,看陆云不禁暗暗咋舌……
她非但五十供述,自己和陆俭私通多年,又起贪图陆阀巨款,以及勾引自己小叔子,试图瞒天过海,这些陆云已经知道事情。还将自己这些年来,和各阀中许多显赫人物风流艳史,如数家珍写下来。
“你也老大不小,怎还这天真?”陆云冷声道:“空口无凭,回头你要是不认账,让怎办?”
“谢敏说话算数。”谢敏傲然道。
“撒谎,你连自己情人都骗……”陆云淡淡点谢敏句道:“裴御寇到这会儿,也还以为你要去是江南吧?”
“什?”谢敏愣,没想到陆云连这种事都知道。
“还不快抱你嫂嫂?”陆云突然捏着嗓子,学谢敏声调,怪形怪状说句。说完,他面目狰狞冷笑道:“你和你几任情人干那些丑事,全都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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