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陆伟满是讥讽大笑道:“睁着眼说瞎话,你真是裴阀耻辱!”
“你休要血口喷人!”此情此景之下,裴御寇哪还能在这里待得住。他边策马,边丢下句狠话道:“陆六,这件事没完,咱们走着瞧!”
“哈哈哈!”这下不光陆伟,就连陆侃也大笑起来道:“你有什道道尽管划出来,咱们奉陪到底就是!”
此时彼时,现在他们已经找到黄金,就不是他们担心裴御寇会找麻烦,而是裴御寇担心他们会找麻烦问题!
看着裴御寇策马匆匆离去身影,陆侃等人畅快放声大笑。笑完,陆伟便带人在四下警戒,陆信则带人开始清点起那些黄金来。
陆云坐在口箱子上,看眼保叔道:“你们也先回避吧。”
“是,公子。”保叔三人向陆云行礼,便隐身于暗处。
……
所以,当陆阀众人和那裴御寇赶到时,就只看到陆云个人,守着个偌大车队,看起来很是怪异。
“云儿,你没事吧!”陆信赶忙奔到陆云身边,上下打量起他来。他谨记着陆仙话,唯恐陆云又跟人动手,引得伤势恶化。
…
见谢敏越写越来劲,陆云都有些看不下去,打断她道:“好,这些就足够,在每页上签字画押吧。”
谢敏闻言,赶紧停下笔,乖乖在每页上签字画押。完事儿之后,陆云又道:“再把手印都摁上。”
“可是没有印泥啊?”谢敏怯生生道。
陆云冷声道:“用自己血也样。”
陆侃却什都没干,走到和他同样无所事事陆云身边,和蔼可亲地笑道:“好小子,这下可立大功。”
“伯父谬赞,小侄不过是亡羊补牢,幸好为时未晚而已。”陆云忙谦逊说道。
“怎会是谬赞呢?”陆侃还是满脸笑容,对陆云赞不绝口道:“当时们这些执事,都束手
“父亲,没事。”陆云衣袂飘飘,卓然而立,看上去就不像有事样子。
陆伟和陆侃,却直奔着那些马车而去,接连运劲,震断好几口箱子锁头,看到里头满满都是黄澄澄金锭,两人这才放下心来,朝陆云哈哈大笑道:“好小子,真有你!”
“幸不辱使命。”陆云又恢复惯有温文尔雅,小绵羊似模样,跟方才癫狂邪魅,完全判若两人。
“裴三,这下怎讲?!”陆伟兴奋满脸通红,顾不上跟陆云多说,便转过头来,对跟在后头裴御寇怪叫起来。
裴御寇张长脸阴能滴出水来,他打量下四周,并没有谢敏和她手下在场,这才能硬挺着道:“什怎讲,也是刚跟着你们过来!”
“啊……”谢敏有些怕疼,见陆云伸手摸向宝剑,她赶紧咬破自己手指,哭丧着脸在每张供状上,都摁下鲜红手印。
陆云这才将那摞供状收起,淡淡道:“你可以走。”
谢敏如蒙大赦,向陆云福福,赶紧跳下马车,向码头上跑去。
谢敏众手下,也跟着落荒而逃。陆云也不阻拦他们,场中只有口箱子破掉,洒出金锭都被保叔三人死死看住,至于那些完好箱子,都被锁牢牢地,谁有本事搬着逃走,陆云还真不介意送他箱。
转眼间,谢敏等人便逃个干净,场中只剩下陆云和保叔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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