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保叔实在憋不住,怼陆云句道:“你真是越来越厚颜无耻。”
“这就是近墨者黑啊。”陆云叹口气,打嘴炮他还没输过谁。
这对相依为命君臣叔侄,放声大笑起来。
笑毕,保叔又有
“是。”保叔先毫不犹豫应下,这才苦着脸道:“谈谈就能让他交出来吗?”
“只要谈好,就能办得到。”陆云笑着看看保叔,给他支招儿道:“他肯定推三阻四,说东西自己手里。那你就告诉他,他要是不交出来,咱们就把这事儿告诉陆问,你看看他还敢不敢与虎谋皮!”
“唔……”保叔闻言松口气,但想想,又有些吃不准道:“但听那谢敏意思,陆俭兄弟压下这份罪证,就是想用来要挟陆问啊,他怎不敢与虎谋皮?”
“那女人懂什?”陆云却哼声道:“不是谁都像他们那样胆大妄为,陆俭兄弟只要脑子还正常,就该被他大哥下场吓住,以陆俭之能,尚且死无葬身之地,他还敢步他大哥后尘,真是活腻歪吗?!”
“那公子意思是……”保叔嘶声道:“那人只是不敢爆料,并不是想要用那些罪证干什?”
”谢敏自问自答道:“没有半分好处,反而有可能遭到大长老反噬,丢掉好容易才当上刺史之位。”说着她轻叹声道:“倒不如用这些罪证继续要挟陆问,让大长老听他摆布。”
“丑恶!”陆云啐口,倒让谢敏好生不自在,就像是在骂她样。
又仔细盘问谢敏几句,陆云发现这女人对京中人和事知之甚详。许多不为人知宫闱秘闻、门阀纠葛,她都能如数家珍道来。
不过这也正常,谢敏交游甚广,非但翠荷园是京中贵妇趋之若鹜聚会中心,她本身还和许多头面人物关系匪浅,这洛京城中,还真没有她打听不到事情。
这正是陆云要留用谢敏原因之,他有许多事情,都需要这女人帮着打听。不过,陆云还不能这早,就让她去打听那些事情,得等到将其彻底收服,才能真正派上用场。
“很可能是这样。”陆云点点头道:“你见到他可以试探下,就知道究竟。如果他有恃无恐,那说明他就是活腻歪。否则,就没猜错。”
“是。”保叔点点头,想明白道:“他要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要挟大长老,自然不会怕。只要他害怕,就说明他没那个胆子。”说着保叔又问道:“可是公子,万他真是活腻歪怎办?”
“你个地阶宗师问怎办,”陆云白他眼道:“硬抢也好,偷鸡摸狗也罢,你比都厉害多!”
“公子,你这是骂,还是夸呢。”保叔不禁苦笑道。
“当然是夸你。”陆云眯眼笑。
陆云不会天真到以为,就凭昨夜今天这番恩威并施,就能让这女人彻底归顺。别看她副诚惶诚恐样子,心里头还不知在打什主意呢!
……
离开翠荷园,陆云对保叔道:“叔,又得麻烦你老跑趟腿。”
“公子吩咐就是,”保叔笑道:“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去趟秦州,到刺史府走趟。”陆云轻声吩咐道:“以父亲名义,和陆俭兄弟谈谈,让他将陆俭给他东西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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