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侯阀委托吗?”桓道济追问道。
“不是,是用旁人名义,看上去完全跟夏侯阀没关系。”商赟坦白道。
“……”这次周煌却没有再发表,而是点点头,苦涩笑道:“知道。”他知道,自己族人,将成为保证自己对寒社、或者说对商赟忠诚人质。
“桓兄呢?”商赟满意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桓道济。
“你放心,桓某向来说话算话。”桓道济淡淡笑,看着商赟道:“不过,商老板,很好奇,你是怎知道夏侯阀谋划?”
“桓兄怎知道是夏侯阀在捣鬼?”商赟眼神中激赏闪而过,笑着反问道。
“这不明摆着吗?”桓道济翻翻白眼道:“若非事先知情,那夏侯不败怎会奔丧样跑到枢纽房,看到有人就下死手攻击?”
经知道身份,你明不明白?随时会连累到族人,你懂吗?!”
“咳咳,你先放开,放开……”商赟被勒得脸色发白,张脸都大圈。
“周庄主,稍安勿躁。”那个当初领着两人来见商赟男子,突然伸手扣住周煌手腕,周煌不由自主,下便松开手,他居然也是位天阶大宗师!“家老板从来童叟无欺,不会让你亏本。”
“是啊,老周,商老板肯定已经把你族人安排妥当,”桓道济也从旁笑道:“否则他不会如此从容。”
“是?!”周煌不信那男子话,却对桓道济深信不疑。不由冷冷看向商赟。
“倒也是。”商赟颔首笑道:“但有些事旦说穿,就显得没那高明,所以向都不愿意明说。”
“下不为例,如何?”桓道济实在好奇,笑道:“你看,都纳投名状,你不送份见面礼?”
“倒也是。”商赟深以为然笑着点点头,轻声对桓道济道:“其实很简单,你也知道商家买卖涵盖各行各业、各州各郡。”
“不错,那又如何?”桓道济颔首道。
“个多月前,们在汴州等地牙行,接到招募批矿工委托。”商赟淡淡道:“与此同时,梁州铁器行,又被委托生产批采矿工具。”
“咳咳,是这样。”商赟郁闷揉着喉咙,没好气道:“就在你动手之事,你家人已经发配琼州,坐船出海。再过几天,会有海难消息传来,希望你到时候别激动,因为所谓海难,只是为掩盖你族人逃脱假象而已。”
“是?!”周煌闻言惊喜万分,不好意思向商赟抱歉道:“太对不起,老板,是太冲动!”他说话间,已经把对商赟称呼,改成老板,其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也是不对,这次长个教训,以后万不敢跟大宗师卖关子。”商赟苦笑着摇摇头,道:“过上个把月,周老板族人会给你捎信过来,到时候你就知道说是真是假。”
“嗯。他们会去什地方?”周煌急切问道。当初庄子被围水泄不通,他在老父以死相逼下,不得已孤身突围。但这份丢下族人偷生耻辱,日夜煎熬着他,让他日复日痛苦不堪。直到此刻,周煌才有如释重负感觉……
“呵呵,总之衣食无忧,也很安全。”商赟却又不知死活卖起关子道:“周庄主请相信,你们将来会有团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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