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凌云堂下无戏言,你既然这样说,老夫也只好忍痛下令杖责你。”夏侯霸脸不忍看着朱秀衣,叹气道:“都是孽子无能,害惨主将啊。”说着他瞪眼夏侯不败道:“既然军师替你分担,那就减到两百杖吧。”
“多谢父亲,多谢军师。”夏侯不败大松口气,两百杖虽然恐怖,但之前可以要打他千杖,而且还不
“夏侯不败,你可知罪?!”夏侯霸目光冰冷看着自己次子,任谁都能听出,他冰冷语气下,蕴含着火山般怒气。
“孩儿知罪。”夏侯不败垂首黯然道:“这次功败垂成,全都是孩儿失察在先、胆怯在后所致。”
“岂是功败垂成那简单?!”夏侯霸厉声喝道:“你把夏侯阀多年经营人脉,险些毁于旦!你把夏侯阀置于口诛笔伐之下,你让夏侯阀大计,不得不被迫推迟!”
“是……”夏侯不败面色惨白,阀主每个字,都像记重锤打在他心上,让他心惊胆战、几乎窒息。
“既然知罪,那就受刑吧!”夏侯霸沉声喝道。
“你要是不好意思直接出面,就让白羽和他接触,同辈之间,结交自然些。”崔晏心细如发,很能理解下面人难处。
“父亲多虑,”崔平之笑道:“孩儿见过那小子,少年老成,十分有趣。”
“呵呵。”崔晟闻言笑道:“你小子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吧。可别光顾着吃独食哦,有空请他来家里做客,让你兄弟子侄们都结交下那位半步先天高足。”
崔阀几位高层闻言哈哈大笑,都说大长老所言极是。
“听伯父就是。”崔平之嘴角泛起丝苦笑,他确实存通过陆云,看看能不能和陆仙搭上关系念头。毕竟他困在地阶多年,如果能进阶到大宗师,阀主之位就是囊中之物。
“阀主且慢。”朱秀衣突然出列,与夏侯不败并肩而跪道:“此事由属下手谋划,后果应由属下负全责!”
“朱先生不必如此。”夏侯霸对子弟严厉无情,但对朱秀衣这样幕僚客卿,却向来礼敬有加。“十名大宗师入彀就说明你谋划很好,具体执行时你又不在当场,跟你没有关系。”
“惭愧。”朱秀衣却摇头道:“属下之罪有三,没有料到周桓二人会浑水摸鱼是其;没有将计划做到天衣无缝,被人钻空子,是其二。”顿顿,他神情凝重道:“而且如此重要事情,很可能已被人提前侦查,属下事机不秘是其三。”
说着朱秀衣转头看看夏侯不败道:“当时谁也想不到,那些人居然能从地下河逃出来,所以二爷没有留在地宫,实在无可指责。而且二爷事后补救得当,已经让各阀打消相当大疑虑,所以至少可以将功抵过。阀主请重罚属下,轻责二爷。”
“……”夏侯不败感激看向朱秀衣,心里对他之前怨念,登时荡然无存。
……
跟派和气崔阀截然相反,夏侯阀凌云堂中,气氛片肃杀。
夏侯霸、夏侯雳、军师朱秀衣、总教头摩罗,夏侯不伤、夏侯不破、夏侯不灭等众夏侯阀核心人物,齐聚堂中。
十八名身穿玄甲、魁梧雄壮夏侯阀武士,手持檀木杖,肃立在左右。
平日里飞扬跋扈、不可世夏侯不败,却身着单衣,直挺挺跪在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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