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荣光冷冷看眼他背影,手中略运力,便将那坚硬扳指捏出道道裂纹……
……
夏侯荣升来到二号台时,便见夏侯荣光早就立在台下,边把玩着块羊脂白玉扳指,边紧盯着台上崔白羽举动啊,显然他和自己样,都将崔白羽视为最强劲对手。
看到夏侯荣升过来,人群自动分开,远远望着兄弟俩并肩而立。各阀众人满眼艳羡小声道:“夏侯阀真是不得啊,居然下出两位宗师,这下又把崔阀压下去。”
“那当然,那可是夏侯阀,将来差距只会越来越大……”人们看着台上狂攻不止夏侯荣耀,理所当然猜测道:“搞不好这位也是个地阶,白羽公子麻烦大!”
在各阀众人看来,直只守不攻崔白羽,似乎有败北可能……
服去,还在那嚷嚷道:“你就是故意!”夏侯荣升却理都不理,径直下台,去看其他比赛。
那些观众也只敢远远吆喝几句,莫非还真要和这位新鲜出炉地阶宗师较量较量不成?
……
崔宁儿和商珞珈坐在远离比武台避风处,这里要安静些,而且不会被百花帮众看到,还能把各处比武台状况尽收眼底,但想看真切,就没那容易。
好在两人都对今日比试抱着知其然,不必知其所以然态度。边看着台上小人你来往,边有搭没搭闲聊着,倒也惬意很。
“荣耀公子要是赢崔白羽,肯定也是地阶!”因着荣光荣升缘故,人们对夏侯阀敬畏,已经到风声鹤唳地步。
听着人们议论,夏侯荣光却眉头紧皱,因为他看十分清楚,荣耀之所以场面上占上风,是因为崔白羽只守不攻。但其实,以气脉悠长著称夏侯荣耀,已经是强弩之末。用不多久便会被崔白羽活活拖垮……
“姓崔小子在搞什鬼?”亮明宗师身份,夏侯荣升语气也放开不少。“保存实力也不是这样玩。”
听到夏侯荣升语气改变,显然是认为自己和自己平起平坐,夏侯荣光心下升起丝不悦,冷声道:“他明显是得长辈吩咐,在给夏侯阀留面子,你连这都看不出吗?”
“面子是自己挣,这种别人给面子,不要也罢。”话不投机半句多,夏侯荣升转身便往号台走去。既然崔白羽不肯拿出真功夫,那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看看裴元绍表现。
直到夏侯荣升打出那记模拟日轮印,两人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比试上。
“这届大比,还真是前所未见之局面。”商珞珈轻声感慨道:“过往七八届加起来,都没这届年轻人耀眼。”说着她低声叹道:“也不知这对朝廷来说,到底是福是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崔宁儿取笑商珞珈句道:“姐姐怎忧国忧民起来?莫非也要学梅家,巾帼不让须眉不成?”这两天二女形影不离,关系越发热络起来。
“商家虽不从政,但想要兴旺发达,离不开国泰民安。”商珞珈笑着含糊句道:“哪像你,无忧无虑,什都不用担心……”
“姐姐拐弯抹角取笑头脑简单呢……”崔宁儿脸不依,和商珞珈笑闹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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