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妨跟先生明说,荣光是老夫长子长孙,老夫对他期许,自然远在他人之上!”顿顿,夏侯霸又低声道:“只是这份期许,并不在武道之上。”
“是……”朱秀衣然道:“大公子将来是要继承大业,要是雄才伟略、杀伐果断,武功能到天阶就足够。君子不逞血气之勇,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不可能再去追求武道极致。”
“知者先生也。”夏侯霸脸上,终于浮现出丝笑容道:“是,对
“那不至于,大公子可是比张玄晋级地阶还早天才。”摩罗想想,实话实说道:“他才二十岁呢,就算晋级天阶难些,但定可以闯过去。”
“那就好。”夏侯霸大松口气,又想到个问题道:“对大师影响如何?”
“这……”摩罗苦笑声道:“贫僧说过,损耗极大。不过贫僧老朽之人,与其任功力白白随这副躯体腐朽,倒不如传给大公子。只要阀主不忘重振佛法,贫僧就无怨无悔。”
“大师放心,夏侯阀既已虔心向佛,自然会以重振佛光为己任。”夏侯霸沉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大师准备下,入夜后,传功堂见!”
“遵命。”摩罗点点头,双掌合十,退出凌云堂。
但这秘法,自摩罗大师三十年前来到夏侯阀,就只用过次,以至于夏侯霸等人都忘记,他还有这绝学在身。
“哎呀,大师,老夫都忘还有这门神通!”夏侯霸闻言,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激动看着摩罗道:“还请大师出手,助那孩儿臂之力!”
凌云堂外风雪大作,拍打窗户呼呼作响。
凌云堂内,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摩罗大师身上,等他给出答案。
“最好还是不要吧……”摩罗大师面现难色,迟疑答道。
……
待众人退下,凌云堂中只剩下夏侯霸和朱秀衣二人。
夏侯霸仰天长叹声,对朱秀衣道:“先生,为赢这场,们代价可不小啊!”
“那就要看阀主怎看。”朱秀衣淡淡道:“如果单纯只争个输赢,大可不必如此,输又何妨?”
“绝对不能输!”夏侯霸却断然道:“老夫说过,这次不只是要重振本阀威名,更重要是,为将来争分气运!荣光这孩子必须要赢下这场比试,成为各阀年轻辈领头羊,这是压倒切之事!”
“为何?!”夏侯霸沉声问道。
“所谓灌顶之法,确实可以转眼就提升武者实力,但这法子坏处也极大。”摩罗大师字顿道:“对施法者来说,要损耗极大功力,不过这还在其次。关键是受法者实力提升并非自身苦修得来,颇有些揠苗助长之意,破坏其根骨资质。”
“哦?”夏侯霸神情沉道:“有多严重?!”
“灌顶之后,大公子差不多就会达到地阶巅峰程度。”摩罗字斟句酌道:“但少太多体悟,筋脉也被强行改变过,会让他晋级天阶难上加难。”顿顿,摩罗又道:“而且,天阶就是大公子极限,未来想要问道先天,怕是绝无可能!”
“大师意思是……”夏侯霸对摩罗最后句,根本不放在心上,五百年来,还没有人可问道先天呢!他关心是前重:“荣光这孩子,灌顶之后,就难以晋升天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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