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两?”众人胡乱说个数字,感觉心脏都快蹦出来。
“你们就不能多猜点!猜错又不用赔!”谁知人家还是脸不屑。
“哎呀,你快说吧,别卖关子,要把们急死!”众人终于忍不住,怒骂起那爆料人来。
榜单没来之前,他们便就着前几日刚贴上去上期星云榜,展开热烈议论。
“哎呀,谁能想到,夺魁居然是陆云陆大公子!”决战过去天,百姓们还沉浸在无限感慨中。“可笑之前赌坊还给他开赔五十夺魁赔率!这要是当时有人敢买,还不赚疯!”
“哎,当时谁会看好他!”众人惋惜无比道:“可惜,发大财机会,就这样白白溜走!”
“你怎知道没人买陆大公子夺魁?”有人却爆出猛料道:“隔壁三姨婆外甥二堂弟在商家赌坊当荷官,说昨天大比结束,便有人拿着买他夺魁下注单,去他们那要求兑付!你们猜他赢多钱?!”
“五百贯?”有人笑着猜测道:“这可是笔横财啊,够逛年窑子喽!”
土不服,都病场,如今可曾痊愈?”朱秀衣对那军官口中两个亲戚,显露出异乎寻常关心,又轻声问道。
“好七七八八。”军官小声答道:“不过周表叔还有点心病,近来火气大得很。不知军师有没有方子?”
“他这是肝气郁结,眼雾不明。当用半夏、合欢泡酒冲服。”朱秀衣哂笑声,缓缓道:“保管药到病除。”
“半夏合欢,记下。”军官点点头,又小声道:“爹念叨着,请军师得空到家里吃酒,好好感谢军师番。”
“大比之后得空吧。”朱秀衣点点头,目光投向幽远夜空,那里,七煞、破军、贪狼三星,放射着晦明晦暗光芒,勾动着人心底最隐秘黑暗。他长长吐出口浊气道:“告诉你爹,明年年景甚好,让他早些准备,或可赚个盆满钵满。”
“你这个数啊。”那爆料人却不屑伸出小拇指,又比划下指甲盖道:“也就是人家这点。”
“啊!那厉害?”便有人大着胆子猜道:“万贯?那可直接成大财主!”
“这就到这儿。”那爆料人这次不再遮挡小拇指。
“吓!”众人齐声惊呼,倒吸着冷气道:“那多?莫不成有十万贯?哎呀,这多钱,够花几辈子!”
“差得远哩!”爆料人却依旧摇头。
“哎,知道。”军官又点点头,两人便这样拉着有些似是而非家常,穿过曲曲折折小巷,终于到朱秀衣家门前。
“先生到家,小就不送。”军官站定,目送着朱秀衣进门,然后便回去和自己手下会合。刚才那番闲聊,似乎已经随着夜风飘散无影,再也没有留下任何印记般。
……
翌日清晨,便有缉事府*员,将连夜赶制好最新期星云榜,张贴在洛京城大街小巷上。
缉事府*员以为自己已经够早,孰料京城百姓们早就翘首以待。他们中有人天不亮就起来,跑到最近告示栏前等着换榜。虽然绝大多数百姓,都无缘亲眼目睹之前连番比试,但他们早就从那些神乎其神传言中,得知四大公子、五位宗师空前盛况,对这届很可能也是绝后大比,简直好奇到要杀死猫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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