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点完银两,确认无误后,直接就存在商家钱庄里。所以那些马车怎拉来,就怎运回去呗。”爆料人笑道:“至于是谁下注,赌坊答应保密,所以只有天知道!”
“嘿……”众人被他高高吊起胃口,却得到这样答案,不禁喝起倒彩。
‘阿嚏’,崔阀升平坊处豪宅中,正在美滋滋数着银票崔宁儿,突然打个响亮喷嚏,把跪在身后为她梳头崔夫人着实下跳。
“是谁在诅咒?”崔宁儿抽抽鼻子,便继续数起银票。
“八成是商大小姐吧。”崔夫人闻言笑道:“圣女下赢她家赌坊好几年利润,估计她要杀人心思都有!”
“怎可能会这多?两百万两,能抵大玄朝岁入半啊!”人们好会,才回过神来,纷纷质疑起爆料人来。“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陆阀人,也不会下这重注。”
“呵呵,被吓着吧,真是帮没见识家伙啊!”爆料人副云淡风轻样子,完全忘他第次听说这个数字时候,足足算刻钟,才弄清楚两百万银子是多少钱窘状。“昨天,商家大小姐都被惊动,亲自到赌坊去验看凭据,确认无误后,从京城七大钱庄紧急调款,足足到天黑才把两百万两凑齐。”
“啊,两百万两,那得是座银山吧!”百姓们穷尽想象力,咕嘟咕嘟,咽口水声音不绝于耳。
“那是,足足两百车银子呢,银箱把个赌坊后院都堆满!”那人眉飞色舞道:“那隔壁三姨婆外甥二堂弟,本来在前头跑堂,都被抽调到后院搬银子去,要不怎能知道这清楚?!”
“他不是荷官,怎又成跑堂?”有心细者不禁质疑道。
“所以定不能让她知道,是下注。”崔宁儿深以为然点点头,把那摞银票慎之又慎收好道:“经办人没露馅吧?”
“圣女放心,这点小事还办不好,日后如何为圣女效力。”崔夫人自信微笑道。
“嗯。”崔宁儿收好银票,这才放下桩心事,又叮嘱道:“这件事谁都不要说,们两个知道就行。”
“连教主也不说吗?”崔夫人有些讶异脱口,说完自知失言,赶紧伏身于地道:“属下多嘴。”语气中透着胆战心惊,似乎对圣女脾气和手段十分忌惮。
“知道就好,起来吧。”好在今天圣女心情不错,没有发作,只是淡淡道:“这
“啊,说过他是荷官?那都不重要……”爆料者厚着脸皮道:“那两百万两银子是真就成!”
“应该不假。”这时,有人开始附和道:“昨天瞧着商家镖局,押运好些马车往赌坊去呢……”
“这下商家可要赔死!”众人终于接受有人赢去两百万两事实,不由咋舌道:“赌坊怕是要关门吧……”
“赔是定会赔,但不至于伤筋动骨。”有懂行却大摇其头道:“且不说商家富可敌国,区区两百万两算不得什,单说这次大比陆大公子能夺魁,是绝大多数人始料未及,所以绝大部分赌注都归赌坊,这出进,能打平也说不定。”
“到底是谁下这笔重注啊?”这下人们好奇心,居然胜过对星云榜关注。“这多钱,怎运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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